在mba里，他知道这种运营模式。

千鹤集团的股份结构，肯定是经不起深挖的，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持股80%的啊！

花的肯定是投资人的钱。

这无非就是一套庞氏骗局。

只是经过了郑谦自己的一套改良。

花投资人的钱，为自己造势，然后再去骗新的投资人，给郑谦注入资金。

依次推演，无限套娃。

郑谦手里的钱可能越来越多，声势也可能越来越大。

可一旦断掉资金链，那就全盘皆崩。

“咦，那按照你这么说，郑谦那小子，就是借花献佛是吧？”

“如果不是真金白银的花出去，蒋嫣然至于那样的态度吗？”

林耀文可是认真看过新闻的，发现媒体报道的还真不是杜撰，而是确有其事。

“扯淡吧，顶多就是合作而已。”

朱志成才不相信，郑谦会白给蒋嫣然20亿。

可能两人之前就已经达成了合作协议，但蒋嫣然账上的钱不够，郑谦垫付出来，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一系列事情。

只是一个美名而已。

让郑谦狠狠地赚了个噱头。

“这倒也是。”

林耀文摇了摇杯中的红酒。

“我查过那个千鹤集团，规模也不算大，还不及我爹科万的十分之一。”

“诶志成你快看……跟蒋嫣然有说有笑的那个男的，好像就是那个姓郑的臭小子。”

林耀文余光一瞥，指着酒会不远处的一男一女惊呼道。

郑谦姗姗来迟。

一进门，就看见了蒋嫣然。

“郑总，没想到能在这个酒会上见到你啊。”

蒋嫣然朝空中打了个响指，随即便有服务员拖着酒盘赶来。

“给这位先生倒上一杯。”

“怎么今天没有带女伴啊？”蒋嫣然有意无意地试探。

郑谦：“……”

怎么一上来，就问他这么敏感的问题。

“她要忙别的事情，我就自己过来了。”郑谦端了酒，静静地抿了一口。

他倒是不紧张。

蒋嫣然既然这么想知道，那他就解答呗。

今天的蒋嫣然穿着非常艳丽，一身暗红色的绸缎旗袍，下摆只开到小腿，露出细腻雪白的皮肤。

她的身材展现恰到好处，既没有过于抚媚，又给人一种朦胧的性感。

一张标准的脸蛋，略施粉黛，目光寒冷，所及之处却又像是在布陷阱，让人前仆后继地往坑里跳。

在酒会上的每一个人，基本上都偷偷看过蒋嫣然几眼，无不为她的绝世美颜所惊艳。

“那郑总这个秘书，可真够敬业的。”

据蒋嫣然所知，宋雅娴是天王的资深粉丝。

今天的这场酒会，据说天王也会来，她竟然不来了？

属实有点让蒋嫣然意外。

看起来，郑谦找的女人，也不全都是那种随便的花瓶嘛。

还是有些独特的气质和性格的。

“诶，你，干嘛的？”

这时候，朱志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指着郑谦就质问道。

郑谦：？？？

“你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