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三生见二人走的干脆,摸了摸鼻子,刚才他还想说没准过一阶段,自己能搞到洗髓丹,毕竟之前吃过一枚,改变原本周成这具身体都体质,更加适合修炼。不过看见两个人如此有斗志,他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还是年轻好啊。这二人都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可他石三生前世就在浑浑噩噩度日,今生也没想出来有什么人生价值与目标,要是非的说有,那就把长生算一个,找到回去的路算一个。
对了刚才忘了问问盛明心,豆腐,豆浆啥的他做不做,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分红。至于麻将白酒这两样,他心里还有两个人选,一个是陈树杰,一个是胡一统。之前还欠着二人一顿酒,这回刚刚好,石三生看着手里拿的杯子不由笑了,杯子里装的是清澈的蒸馏酒,味道虽然不似前世的那般纯正,但也别有一番风味,说不定还能开发出各种味道的白酒来,九州大陆上高度白酒通常都是修仙之人或者顶级武者才有,而且酿造成本高,原料所需灵药灵果灵米等都极为稀少,如今推出平民款高度酒,必定能赚的盆满钵满。
陈树杰与胡一统也都住在东城城外,距离石三生住的青冈巷子不远,一个在泥头路,一个在轱辘井。石三生叫了二人,一同到他的小院吃酒,要说这三个地方,还是青岗巷子好些,泥头路顾名思义,到了春夏雨水大的时候,整条路都泡在泥水里,从这过都是脱了鞋光脚走。轱辘井刚好相反,平时打水方便,但是每到冬季,就现在这时候,大家伙打了水,总是会洒在外面些,一来二去,地上冻了一层冰,走路直打滑。而青岗巷子算得上是东城外的富人区了,地上铺了一层大青石,据说是前朝为巩固城防,在山里采石伐木,为了方便运输,在路上铺了石板垫着,这条路后来就成了青冈巷子。
三人坐在桌前,桌上有买来的两只烧鸡,石三生自己卤的三个猪儿朵,一大盆酸菜炖血肠,一盘山菌干炒黄瓜干,一共四个菜,酸菜血肠锅里还有。看的胡一统直咽口水,但是石三生和陈树杰一直没动筷,他也没好意思动,陈树杰则是在盯着石三生刚到的白酒,心里那叫一个震撼,闻着酒味就知道度数不低,这样清澈又够味的白酒,他还是第一次见,心里想着也只有石道长这样的修士才有如此好酒,但是给他一个凡夫俗子平民百姓喝,他还真有些不敢,以至于盯着这杯酒就那么看着。
石三生端起酒杯,“二位尝尝吧“我自制的酒”说罢举杯示意,然后喝了一口,细细品着。陈树杰是个懂酒的,下定决心喝酒后,双手持杯,望闻品,一步没落下,喝的那叫一个郑重。“此生能喝到如此好酒,死而无憾。”喝完感慨道。石三生指着地上的坛子,“这里面全是,今天你敞开了喝。不过这酒劲大,你若是喝多了,可不能吐在屋里。”陈树杰连忙道“不能,不能,如此好酒,怎可吐了出去。”说罢三人哈哈大笑,一时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喝的好不自在。
待到酒足饭饱的时候,石三生说道“二位看我这酒,若是拿来卖,可能好卖?”陈树杰已经有些醉了,听闻石三生说卖酒,言道“这酒可谓千金难求,便是送到皇宫里去,都是稀世佳酿,若是在三江城卖,只有城主府和几个大家族才能消受得起。”石三生微笑着说道“这酒不贵,寻常行酒四枚铜钱便能打上一斗,淳酒两吊铜钱一斗,一吊铜钱是十枚,我用世面上的淳酒,每五斗可以炼制出一斗白酒,成本也就是十吊铜钱,若是自己酿制,成本更低,十吊铜钱便是一两银子,这酒买二两银子一斗即可,若是掺一半的水,那就卖一两银子。”
听的二人如雷贯耳,脑袋嗡嗡作响,这酒成本竟然如此之低,按照石三生所说价格,那真是能赚的盆满钵满,单用这酒,便能撑起一个不弱于八大家族的势力,若是卖的再远一点,在整个大乾国卖,在九州大陆卖,那别说是一个八大家族,便是十个捆在一起,也绰绰有余。陈树杰震惊过后,忽然看向石三生,他不傻,石三生和他们说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必定有事找他们,而且就与这酒水有关,越想心里越是火热,同时也为石三生的大手笔心惊,一旁的胡一统则是同样的想法。
二人平复心情对视一眼,忽然站起,面向石三生齐齐拜了下去“但凭先生差遣,我等莫敢不从。”石三生轻轻一笑,一股灵气涌出,托起二人“二位兄弟无需多理,我等齐心协力何愁大事不成,将来莫说大乾国,便是整个九州大陆也有一席之地。”三人大喜,握手而笑。随即石三生带着二人先看了整个蒸馏酒的制作过程,又展示了麻将的玩法,二人对石三生的白酒蒸馏装置赞叹不已,陈树杰道“先生真乃神人也,此等装置,便是炼金大师,国之大匠易不能制作出来堪称天人造物。”在了解了麻将的玩法后,胡一统泪流满面“今日方知,这世上还有如此高深的赌具,此物推出,势必横推大乾国一干赌场,建立前所未有的金钱帝国!”陈树杰听了问道“有这么厉害?”“没错,何止厉害,简直可怕,单说这血流成河,血战到底,东北玩法,川蜀玩法,每一种都是乐趣无穷。”接下来石三生又向二人简单阐述了老千和托儿这两种职业,从酒托到麻将杀猪局,又从机关牌到藏牌手法一一仔细解释,听的二人冷汗直冒,连棉衣都湿透了,直道是大杀局,胡一统更是面如死灰,“赌桌上有如此杀局,我等岂非普通那砧板上的肉,任人宰杀。”石三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从今以后。你便不再是那砧板上的肉了,而是那操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