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转身便走,留下谢燕娘若有所思。
别让自己往日后悔,后悔什么?
谢燕娘不喜欢刘娘子说话,总是话中有话,让人去猜测琢磨,而且素来还不是什么好话。
她一点没把刘娘子的话放在心上,这辈子要怎么过,自己心里有数。
攀附权贵,上辈子谢燕娘已经栽了一个大跟头,把自己的小命都赔上了,这辈子如何还会重蹈覆辙?
想起当初的自家,谢燕娘脸色有些不好。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居然离开了后院,到了前院来。
谢燕娘顿住脚步,远远瞥见凉亭里坐着一道青影,半张银色的面具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凉意。
正是阮景昕!
他的脚边躺着一匹白狼,底下枕着软垫,察觉到来人便抬起头来,见是谢燕娘,懒洋洋地一瞥,很快又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