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吃!我想吃奶奶......!”小娃闹人起来是真的很烦人,虬囝囝哼哼唧唧一盏茶的时间,把在坐的几位大修士给烦的,欲要打孩子。
“好了,让他吃一口吧!”正此时,走来了一名黄袍弯腰驼背,须发皆白,慈眉善目精神矍铄的耄耋老人,木青上人罗琪,呵呵一笑道。
“师父,您坐,您坐!”冷剑先生曹流云急忙起身,拿过一把太师椅放到一边,一脸的堆笑道。
木青上人罗琪颤颤巍巍的坐到太师椅上,药童钱小峻起身,站到师父背后,为其捶背。“你和这孩子有母子缘!”木青上人罗琪面色凝重,掐着指头算了算,悠悠的说道。“从推算来看,师父我还得靠这孩子养老呢!”
“啊!这么重要吗?”银钩小仙娥林秀衣把自己的上衣带子解开,佯怒娇嗔道:“叫阿娘,再吃奶!”
“阿娘!”虬囝囝阴谋得逞似的咧嘴一笑,一头扎到银钩小仙娥林秀衣的怀里吃起奶来。
“呀呀!不知羞啊!囝囝,都5岁了,还吃奶!”其他吃完饭的大小道士,经过时,嘲笑正在吃奶的囝囝道。
“咳!你们几个,去打扫一下战场!”“你们几个去修葺一下房屋!......!”大师兄冷剑先生曹流云指挥道。
“喏!”众弟子们应道,得了任务各行其事去了。
海风轻吹,太阳热烈,岛上的大小弟子紧张而有序的进行着灾后重建工作。大半天的忙碌,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鼻洼鬓角皆是汗水。
到刚擦黑时,虬囝囝在银钩小仙娥林秀衣的怀里刚睡醒,正在伸懒腰。银钩小仙娥林秀衣一脸母爱的笑容,用手捋着虬囝囝的小胳膊小腿,嘟嘴童趣道:“俺囝囝又长个子了呢!”
正此时,从北边远处海平面的天空中,出现了一群扛棺材的人儿,疾飞而来。
“迎战!迎战!有敌来袭!”大师兄冷剑先生曹流云抽出长剑,面色阴冷,站在宗门破烂不堪的牌坊上,大声的喊道。其声音之大,传出几里地去,震的道宗内的残垣断壁破漏房屋一阵的乱颤,灰尘土沙烂砖断瓦,簌簌、叮当、哐当、稀哩哗啦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