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南洙决傻了,她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正疑惑着,陆岑岑露出自己肩上和脖子上青紫交加的痕迹,眼圈红红,楚楚可怜地说:“你看,前天的还没好,我这几天都得穿长领的毛衣遮住,公司里暖气又热,我穿长领毛衣很难受。”
她这幅模样并未引起对方的怜悯,反倒让他眼色更加深邃。
他俯下身,去吻她纤细的脖子上的痕迹,在她耳边低语,语气低沉又温柔:“我会轻点。”
陆岑岑欲哭无泪,这狗男人,泰迪精修炼成人吗?
更气的是,自己也好没出息,被他亲两下,再摸到他衣服下的腹肌,看见他好看的喉结,她就经不住诱惑,态度不坚定,拒绝都像在在邀请。
……(这不是简单的六个点,这是一段一万字的车。)
陆岑岑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只想好好睡一觉,却忽然间隐约听见身边的人穿衣服的声音。
窗外明明就还乌漆嘛黑的,她伸手拉了拉南洙决的袖子,软绵绵地说:“干嘛这么早起呀,睡觉。”
南洙决已穿戴整齐,俯身在她额前轻轻一吻。
“我需要出国一周。”
陆岑岑神智回来了些,抬起沉重的眼皮,问他:“去干什么呀?”
“公事。”他伸出手轻抚她的眉眼,怕她担心又补充了一句,“杨超棒和我一起去,放心。”
陆岑岑点点头,她困成这样,已经没办法清楚的思考,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别去睡洋妞。”
南洙决轻拍她的脑门:“你胡思乱想什么。”
陆岑岑用尽全身的理智和他说:“我怕你被仙ren跳!好多国内富豪都是这样在国外被人家骗财的。”
南洙决哭笑不得,又舍不得真对她怎么样,把她胳膊塞进被子里,说:“放心,不会被骗钱的。你快睡吧,都凌晨四点了。”
陆岑岑点点头,她确实困了,翻了个身,很快便睡着了。
三个小时后,陆岑岑是被连续五六个闹钟给吵醒的。
她拿出当初准备高考的意志力睁开眼皮,从床上爬起来。这个月都月末了,咬咬牙坚持住,可千万不能再迟到了。
就算要睡,可以去公司打卡之后再睡。
新来的行政主管人很好,看见同事上班睡觉,只会关心得问问是不是加班太累了,交代两句好好休息就不管了。
她一路迷迷瞪瞪地从家里到了地下车库,被车库里的冷风一激,这才清醒了些。
看见自己的车,陆岑岑想到自己睡得不清不楚的时候南洙决和她说的那些话。
既然他出差了,还要出差一周那么久,自己岂不是又可以去赚外快了?
不行,赵家俩兄弟就是南洙决的移动摄像头,她要是再去开顺风车,还会被他俩举报的。
她想了想,给赵家兄弟打了个电话,把他俩叫到了车库。
赵家兄弟不到两分钟便过来了,笑嘻嘻地和她打招呼:“岑姐早上好。”
陆岑岑沉着脸说:“我能好吗?”
两兄弟皆是一愣,赵b立马耿直地说:“老板下手那么狠啊,要不要送您去医院看看?”
“……”这两傻子完全听不懂她的意思,她索性直说了,“你们不要把我开顺风车的事告诉你们老板,不要挡我财路,等我发财了请你俩吃饭,可以不?”
赵a明白过来了,有些为难地说:“岑姐,这不赖我们啊,是老板的意思……不安全,再说您也不缺那点儿钱吧?”
陆岑岑瞪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不缺钱?我现在身上所有的存款加一起只能买一平方,我的别墅现在还在法院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回来,你们老板又不给我钱,我除了自己打工赚外快,还能怎样?”
赵a和赵b对视一眼,两人还是一致觉得,陆岑岑没必要去跑出租。
赵b问:“您为啥非要执着房子呢?”
“我不是执着房子,我只是想手头有财产应对危机。”陆岑岑叹了口气,问,“你俩有房吗?”
赵b抓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嘿嘿,我爷爷有一整栋楼呢,拆迁分的。现在我爷爷年纪大了,不开澡堂了,就在家收租,每天收一家,一个月就只能休息一天。”
一栋大楼,收租要收一个月……
气死人了!她的两个保镖家里都有一动楼,她却一平方都买不起!
她可怜巴巴地和赵家兄弟说:“我没房子,本来住在学校,学校放假停暖气,我都没地方去。我实在是太穷了,求求你们俩做个好人,别把我开顺风车的事告诉你们老板,行不?”
赵家两兄弟相顾无言,皆是沉默。
陆岑岑目光在他们俩身上来回扫了一圈,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你们俩要是不答应,我回头就和你们老板说你们占我便宜。”
赵家兄弟皆是一惊,吓得半条命都没了,哪敢不答应,两个单纯的小伙子赶紧点头:“我们答应,我们不说。”
心想反正他们俩紧跟着,应该也不会有危险。就替老板娘兜一次吧。
于是陆岑岑又美滋滋地看着她的法拉利载客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