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将军宠爱二夫人,致使公主备受冷落无可奈何,可现在二夫人失势,正是将军和公主破镜重圆的好时机。
难道赵妈不想看见将军与公主相敬如宾、母慈子孝吗?如若公主做这个名副其实的当家主母,我必是服气的,如若让二夫人独占一筹,将军府只会更不像样!”
香扇的话何尝不是正中赵氏的心窝。
公主才是将军名正言顺娶回来的正房夫人。
赵氏一直想撮合,可是几次都失败,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她是万万不敢再尝试了。
香扇便劝道:“以前是以前,以前将军对公主没动心,可是现在不同,将军动心了,岂还会再伤害公主?想必赵妈也不想看着将军和公主一辈子这样僵持下去吗,将军得不到,只会更加失意。”
“夫人说的老奴都明白,”赵氏叹道,“可是公主性子决烈,纵是将军放下脸面她也不会接受。他二人又如何能够破镜重圆?”
香扇道:“赵妈别忘了,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血肉相连,血浓于水,岂是那么容易抹杀的?我以为,只要我们顺水推舟一把,定然能够水到渠成的。”
赵氏问:“如何顺水推舟?”
香扇说得言辞凿凿,赵氏对她想撮合公主与将军之心深信不疑。
毕竟这么久以来,她都没与沈娴为敌过,也从沈娴这里得了不少的好处。
赵氏心想,香扇肯定是以为让公主和将军好起来总比让柳氏和将军好起来要强。如此一来,香扇只会多一份助力,少一份威胁。
看在打压柳氏的份儿上,赵氏觉得香扇也一定是真心的。
香扇从袖中取出两瓶药,塞到赵氏手上,低声道:“蓝色的这瓶是普通迷药,给院里的玉砚和崔二娘服用的,红色的这瓶是给公主服用的,催情药。”
“这……”赵氏大惊,连忙便推阻。
香扇紧握住她的手,道:“赵妈你听我说,我并非是想要害她们,只是实在想帮将军一把。只要把玉砚和崔二娘药倒后,待公主服药情动,赵妈便去引将军来。
将军与公主乃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都已经有了孩子,再行房帷之事再正常不过。俗话说得好,床头打架床尾和,等水到渠成过后,还有什么间隙是不能化解的?”
“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