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武艺虽然少有,但在我这里,却非是缺你不可。今日,汝若是不悔悟,不给我那些受伤的兄弟们一个交代,你和你的乡人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任毅最后用上了真炁,一字一句的怒吼道:“尔等好好想想,今日之事,究竟是孰对孰错?我任毅,究竟有没有对不住尔等?我给尔等半个时辰的时间,时间一到,拒不悔改者,格杀!”
任毅用上了真炁的吼声直冲云霄,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典韦和冉明听到了任老大的怒吼,手持兵器带着军士就冲了出来,侍立在任毅左右。
任老大吼完,场上非一般的静,甚至针落得声音,都会被听到。大家都低下头,沉默了。
任毅为了加一点料,把久经上位的霸气毫无遮掩的散发了出来。别拿村长不当干部,任毅虽然只是一个堡主,管理四百多名士兵的屯将级统帅,但是这种气场对于白身来说就有天然的震慑力。
就在这个令人压抑的时刻,那个桀骜的流民少年,跪
下了。
流民少年一跪,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流民们见到少年跪下了,纷纷欲上前,结果被典韦、黄忠、冉明联袂瞪了回去。
少年先是重重的对着流民伙伴们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重重的向着受伤的村民们磕了三个响头,最后重重的向任毅磕了三个响头。
少年这九个响头,把自己的额头都磕流血了,可是少年浑然不觉。
少年站起身来,道:“小子无知,方才是魏延错了,还请大人见谅。”
“阿延,你这是怎么了?大不了,我们把命给大人们就是。”流民们十分震惊,七嘴八舌的问道。
魏延道:“各位叔伯们稍安勿躁,且听延一言。方才,确实是延,确实是我等不对在先。”
魏延继续道:“任堡主设立的仅收留健壮者入堡为民的规矩,并无任何不妥之处。我带着乡人带头闹事在先,挑起争端,此延之一过。”
“延斗败后,对于任堡主的好意,延却不识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堡主的底线,是为不义,此延之二过也。”
“延仗着一身莽力,不识时务,把乡人置于危险的地位,此延之三过也。”
“任堡主如此宽宏,不仅爱护乡人,而且爱护猛士,进退有度,又不失霸气,延如果再不识好歹,实非人哉!”
“义阳人魏延,携乡人一百七十三人,拜见主公,愿为主公牵马执镫,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