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埋伏的军队整个突袭的过程,显得非常干净利落,就像是已经干了很多票的山贼做着打劫的勾当一样,五位英勇骑士开道,冲进西斯人的阵型中搅乱阵脚,两头的骑兵利用机动性快速杀伤敌人,林子里跳出来的披甲战士跟随骑士冲进敌阵肉搏,他们清一色的手持单手盾和帝国军用单手锤,西斯人很快被这支同等数量的伏军击溃,有几十人钻进了林子里,疯狂的逃跑,就连乔木枝划过脸庞都感觉不到疼痛。
骑兵队长也在逃亡队伍之中,他们进了林子便分开跑了,一支羽箭射向他,他刚巧越过了一颗树,“噗”的一声,羽箭钉在树干上,他吓得背贴着树干,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没有后续的羽箭,他判断对方也只是一个人,而且就在不远处瞄着他。
就这样过了片刻,他不敢再拖下去了,因为他不知道是否还有追兵追上来,像先前埋伏他们那样的精锐部队,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更让他不理解的是,装备如此精良且还有不少随军骑士的队伍,为什么会出现在后方,为什么要来袭击他们这样没有太大意义的护送队,他们不应该在最前线的要塞抵挡帝国的攻城大军吗?
来不及再多想,队长小心解下自己头上的帝国骑兵盔,用马刀顶着头盔慢慢探出树干一侧,而他则已经双腿蓄力准备向另一边逃跑,“咚”羽箭命中头盔,队长闻声而动,头盔被羽箭射飞老远,队长也窜了出去,他拼命的在树间以折线式的轨迹狂奔,看得出来,他是一个逃跑的老手了。
那名射手发现自己被耍了,紧跟着队长追上了去,时不时还会射出一支冷箭,被逼急了的队长在几棵比较密集的树木里停下,但那个身影却不与队长正面战斗,他依旧在不远处射箭,而且每射出一箭都会换一个方位,这让队长苦不堪言,于是他继续抓住上一箭射空了的空隙再一次向林子里逃跑。
他跑到了一处山沟处,他赶紧跳了进去,在山沟里蹲伏着往一侧移动,到了一处缺口处,他小心的探出头去观察,这次他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模样,那人身上穿着一身野兽皮毛缝制的衣服,内衬是麻布材质,手里拿着一把木弓,背上背着一个木箭壶,里面的羽箭还剩下几支,重点是这人是个女人,短发用麻绳扎了一个马尾,肤色有些黑,看样子就像是深山老林里的土着。
好在此时那名蠢女人似乎是迷失了方向,而队长则是在琢磨着如何杀死她,他看向脚边的干树枝,他想到一个计划。
“嚓”
女人左前方的树林传出一声动静,她却看不到人影,而且她所在的位置是看不到那条小缓坡上的山沟的,女人连忙背起木弓,从腰间抽出短弯刀,快速向着声音方向追去,就在女人爬上小缓坡之时才看到那条山沟,还有从山沟里砍来的马刀,来不及反应,女人靠着本能向后避去,但马刀带起一道破空声,砍到了女人的大腿上,锋利的马刀隔开了毛皮,沉重的力道让马刀在女人的大腿上劈开一个大口子,本能的后退让其躲过了腿骨被砍断,但深可见骨的长长伤口让女人在片刻之后便感受到了疼痛,女人跌坐在地,队长趁机跳出山沟,准备一刀了结了女人的性命。
“嗖”
同样的羽箭射中了队长的握刀的手臂,马刀被甩了出去,队长忍着剧痛又跳进了山沟里,他捏着不断冒血的右手腕,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逃生了,他甚至听到了至少两个人的脚步声向着缓坡上跑来,他放开手腕,用左手从小腿的皮质护腿上抽出匕首,犹豫了片刻,他又扔掉了匕首,然后大喊道:“我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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