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虽是到处求人,跪都跪过,独独没被人打过,从小到大,没有被人打过,而打她的这个男人,她还把第一次给了他。
“我说了,我根本没有听”一个“到”字还没有出口,她看到刚刚打过她的男人伟岸的身躯像是大山一样像她倒下来,他蹲下的时候,目光带着浓浓的戾气。
捏起她下颌的时候,再一巴掌抡过来的时候
叶儿都分不清嘴里的铁锈似的黏糯到底是嘴里的,还是从喉咙下面冒出来的
江昭
你真狠,真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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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儿想醒,却不愿意醒,觉得这个社会太现实太残酷太可憎,她情愿永远睡着不醒,可是她不醒怎么办,还有爸爸,还有弟弟。
眼缝微微试探的打开一点点,颜色深深浅浅的咖啡,驼色,眼瞳渐渐放开,头顶的灯具,是大大的正方形的架子,所有线条触及处都是细细的深咖啡的细木条。
床/上用品在手心里滑过的感觉很高档,颜色是深色。
叶儿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不是这样的品味,她家的灯是粉粉的,床单是卡通的,家里的颜色是五彩斑澜的,摆设有数不清的公仔和玩偶,让人觉得眼花缭乱,又青春幼稚。
她家的墙壁没有这么干净,没这么明亮,涂料没这么好。
“醒了?”
被这熟悉的一声,吓得三魂七魄都没有了。
江昭穿着t恤和居家运动长裤的随性样子她是没见过,更不想见,敢情她这是在他的地盘呢?
被子“豁拉”一声掀开想要跳下床,又“豁啦”一声,赶紧盖住,把只穿着内依内库的身子捂得紧紧的。
“你个下/流胚!你居然把我衣服脱了!”
江昭手里拿了杯牛奶,“嗯,因为你太脏了,我怕你弄脏我的床。但是你放心,仅凭你那副幼/齿的身材,不要说你还有三点遮住,就算全扯了,我也不会有兴趣。”
“谁幼/齿!”
“喝吧,两天没醒了。”江昭将手里的牛奶递到叶儿的面前。
她居然睡了两天?
“拜你所赐!”叶儿愤恨的咬牙,偏头看见自己的衣服在床头柜上,叠得很整齐,他家里什么东西都放得很整齐。怪癖!
伸出雪白的臂,扯过自己的衣服钻进被子里,开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