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去叫他。”说完挂掉电话,也没告诉我们确切消息。
爆爷不耐烦,“这吴老爷子是来还是不来?”
白牙一听,食指放在嘴唇上,“小点声音,别让人家听见。”
我额头上码过一万万条黑线,“白牙,咱下次打电话不用喊,电话那头也能听的见,你看豆沫什么时候喊着打电话,他那么多小情人,不得累死了。”
说完这句话,我们出了办公室,坐在沙发上,我挨着爆爷,怎么呆着怎么不舒服,白爷的身份,压的我左立不安,甭提多别扭,我动一下,他都嫌我我多动症,先在是晚上,外面不好打车,但是在医院那边,趴活的司机不少,但是有些司机不愿意走安静的地方,尤其是没有路灯的地方,根本就不走,有些玩牌玩上瘾的也不走。
等了一个多小时,卷帘门才滑动,吴老爷子穿着一件裘毛衣服,十足的养老范,潮范十足。
“吴老爷子,您这身衣服不错啊!”豆沫说道。
吴老爷子笑了笑,带动周围扯着脸皮,“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啥东西呢,我那小店,也得看你是不是有能里接手,别开两天给我败了家。”
“吴老爷子,你快看这是啥东西。”爆爷把吴老爷子请到沙发上坐着。
吴老爷子看着茶几上的东西,,包裹的严严实实。“老张头,又是你的作品吧,上回给我们送的月饼,我解扣都解了半天,你那是啥手艺,你穿鞋也这么系鞋带?”
老张头有点不好意思,“瞧您说的,上次我不是绑丧品,中途散了,被您说了一次吗?之后我就养成习惯了,什么东西都五花大绑。别说是您的,上回您让我下不了台,之后我干什么都是死扣,蒸螃蟹,都是用的死扣,一人拿了把小剪子剪开的。”
老张头这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就来气
,那时候事务所只有我们四个人,高中刚毕业的我和豆沫,背着自己的行李回来,老张头特意买的螃蟹,人家绑螃蟹只是绑腿,老张头绑螃蟹,那都不是绑,彻底的做了一个螃蟹笼子,死死的把螃蟹关在里面,煮出来之后用小剪刀剪绳子,麻绳有些进到螃蟹壳里了,一吃一嘴绳子,就那还吃的干干净净。
吴老爷子笑道,“你啊你,就是把自己得缺点放大到一定地步了,很简单的下次改正就可以了,反倒弄巧成拙了。”吴老爷子把目光移到红布上,“这里面的东西想必就是和你们那天给我看的照片一样吧。”
豆沫速度出奇的快,“对,就是和我手机上的一样。”
我心想他都没有见过,他怎么知道一模一样,这豆沫眼睛里是盯上了吴老爷子的铺子,没准是好事,为了继承吴老爷子的店铺,接接地气,别成天幻想自己那一天,一夜暴富,坐拥美女,开豪车,住豪宅。
吴老爷子拿着红布的佛像看了看,“这里面的东西我问过,都不知道,但是都见过,在十年前开始,很多灵异店铺都收到过这东西,这东西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没有人知道是谁送的,这十年以来一直有这东西的出现,闹的大家都不好过,天天警惕这东西的出现。”
我一听这东西出现过,那是不是意味着吴老爷子有办法消灭它?“吴老爷子,这东西你是不是有办法针对这东西?”
吴老爷子嘿嘿一笑,指指我,“你别说,这东西自打出现以来还没有人能对付得了他,你找我是找对了,这东西说邪也不邪,对付这东西简单着呢。”吴老爷子故意卖关子,把我的胃口吊足了他再说。
“吴老爷子,你也知道我是个急脾气,您说您整这套,赶紧说说咋回事。”爆爷忍不住开口。
我们只等吴老爷子开口,只见吴老爷子指指红布包裹着的佛像,“这东西,很简单,只要到正午的时候,把这东西往太阳底下一晒,不出一个小时就变成了粉末,消失的无影无踪。”吴老爷子只说这这一句话,让我们难以相信。
“吴老爷子,这老张头可是说这东西邪着呢,你怎么说的这么简单,晒晒就没了?别是你放在太阳底下,让哪个小孩拿走了,你没看见?”豆沫瞅着红布包裹的佛像,不敢相信吴老爷子的话。
“这最复杂的东西,解起来最简单,比如说专业水手结,让你们看解开,你们一个小时也解不开,专业人士,轻轻松松一拉就开了,这其中道道,还有你们学的。”吴老爷子说的谦虚,脸上的表情是一点都不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