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这第一句,人生在世不要贪图享乐,要记得我们曾经的过往。你们是不是在一起长大的?”林警官突然这么一问,让我一愣。
我点点头,“是啊!我们就是一起长大的。”
“你们有什么特别难忘的回忆吗?”
我皱皱眉,“特别难忘的回忆?我倒是没有,会不会是他的第一次?”
林警官很尴尬,“第一次是给你的?”
我摆摆手,“不是不是,我们真没难忘的回忆。”
“悲欢离合,那是我们的记忆,真是存在的记忆。你们就没有离开的场面?刻骨铭心的场面?”林警官问向我,好像在审问一个犯人一样。
“林警官,我真没有特别深刻的印象,我平平淡淡过了二十年,去哪找深刻的印象去。”我无奈的说道。
林警官点点头继续看着豆沫的签名,“她如铜铃般悦耳,上天不公。无奈,记得我第一件衣服出自她手中,致,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林警官这时候,眼睛看向我。“女人会不会是他的母亲?上天不公,会不会因为某种原因出了什么事情?”
我笑着。“林警官您这不就会逗乐了不是,哪有母亲,我和豆沫都是在孤儿院长
大的,那时候我三岁,他四岁,要不是知道自己是生下来的,就认为自己就是孤儿院的,产自孤儿院,还是批量生产的。”
“那他喜欢的人呢,第一个喜欢的人你总算知道是谁了了吧。”林警官问向我。
我擦,我哪知道他第一个喜欢的人,“豆沫这家伙,见一个喜欢一个,我实在是不知道他喜欢谁。”
爆爷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的,看样子是听了好半天,“你和豆腐在孤儿院的时候,谁给你们做衣服穿?”
这话彻底的刺激了我,“玲姐姐,我好像知道了,我们在孤儿院是受罪的,我们一辈子都会记得,不可能忘记。王大婶,我们那时候小,对死充满恐惧,王大婶就是惨死的。还有豆沫的说的她如银铃一般悦耳,就是玲姐姐,我们的衣服都是玲姐姐给洗,我们的衣服,都是玲姐姐给改。上天对他不公。豆沫一直吵着,喜欢玲姐姐,以后会和玲姐姐结婚。”
我说了一大套,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豆沫会不会是孤儿院?”
说实话,如果不是非去不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进哪个地方,那是我这辈子的噩梦,我永远都记得,我脖子上的疤痕,是王大婶用鞭子抽的,小家雀是被王大婶打死的。
看着爆爷,他是我们的主心骨,他的话才是圣旨。“等你们老大他们回来吧。”
我还想说什么,却被爆爷阻止了,“有本事的人都不在,难道你要指着这几个货色救豆腐?到时候豆腐没救过来,自己再陷进去,得不偿失。”
我想想也是,这里有些伸手的,爆爷算一个,两个手下算一个,林警官对人有一手,算半个,我还是半吊子,去了,自己都保住。
“哎?阿坤,你们这个孤儿院在哪?”林警官突然问我。
我一愣,“摇摇头,我不知道,那时候还小,不知道什么地方,我只知道做了很长很长时间的车,睡了两觉,我们就到了这,然后就不知道了。”
林警官看和我,“你和张斌是孤儿?”
已经习惯了被人说自己是孤儿,我只是点点头。
“涂伟呢?”
我看着林警官,不解,“涂伟是有父有母的人,怎么可能和我们一样,我们是在高中认识的,高中同学。”
林警官点点头,“高中认识的,为什么他会知道你小时候的事情?”
我看着林警官。“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豆沫我们俩都觉的自己是孤儿院里出来的,没人要的孩子,怎么可能告诉他,我们小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