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死了?”爆爷似乎不解。
我看着壁画的女人,被众人抬起来放到棺材里面,用着青铜一类的棺材封印,有一把钥匙把锁头锁紧。我摸着自己的钥匙,不会这么巧把,我把人家的关在石头里两生两世。现在我又把这个女人锁在棺椁里永生永世。
想到这里,我又庆幸了,那时候的我应该还在与这个时代衔接,还没有出生,这里面的人应该不是我,我的第二世估计还没开始,要是上一世,也不会是他。
我继续往下看着,上面的女人被封进棺材之后,男人不久以后也死了,和女人一同下葬。原本以为这故事就这么结束了,一个人死后,都会编出一些若有若无的事情,这些东西不能不信也不能不信。
这幅壁画继续衔接,后来有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在婴儿成年的时候,也碰上了这一株花,然后做了大将军,一个季节,花死了,人也死了。
因为有了这个警示,后面的自子嗣越来越多,繁衍的越来越多,但是都难逃一个命运,就是跟着这棵花一同消失在世间。
经过了几个轮回,有五个人组织到了一起,琢磨着怎么阻止掉这支花的出现,也许是偶然,一个年轻人打听到了有一个合约,接过人找到合约之后,便开始研究,终有一天,接过人研究出来了,却一个人也高兴不起来,这代价就是用自己的生命,结束其他人的生命进程。
思来想后的几个人,决定为了自己的后代,风险
出自己的生命,几个人把自己的血,放进自己的那珠花里面,不知道为什么,这珠花已经变成了白色的,白色的花朵不耀眼,散发着凄凉的气氛。忍不住让人潸然泪下。
“这而是什么情况?这几个人在做什么?”爆爷说道。
我无意瞥见老大,老大的眼神空洞的看着墓壁上面的壁画,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在上面,眼神流露出来一种当事人的感觉。
我没有吭声,继续往前走,前面的壁画,说的是这接过人每一世都会有不同的命运,一个人的生命很残忍,月初十五,体验万箭穿心的疼痛,其余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一个人的魂魄是不完整的,每天精神恍惚,魂魄想要挣脱离开,还有一个人,血管中有一种特殊的东西,每天晚上,没动一下,就有刀割般的感觉。
我没想到,我只是把他当成故事来看,后面的情节我惊讶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后面两个人的魂魄,相互融合,一阴一阳,一个活不过三十岁,一个如同植物人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转头看着老大,我希望他能解释一下,毕竟他是其中一个当事人,而我是另一个当事人,还有三个当事人存在,只是今天没有在场。
爆爷而此时喘着粗气,连连后退,我转头看向他的同时,我看到了墙面上凹陷的一个方形空间里面,有一个卷轴,这个卷轴用的白玉,在探照灯的灯光下,显得冷意。
“封家老大,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来?不来的话,我还能活到死,你也能活到阿坤死的时候。”我看着已经吓傻的爆爷,断定他绝对知道怎么回事。
“爆爷,倒地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这样?”我不解的问向爆爷。
爆爷摇摇头,“我就是那个晚上动一下如同刀割一样的人,现在靠药物,已经把体内的细胞改变,变异的人,已经不知道还有多久的时间,可能就是下一秒的事情,吴老爷子,初一十五,万箭穿心,现在年纪大了,麻醉药都不管事,基本上是魂魄不完全的人,在疯人院,剩下的你和老大,你死了,你们老大就会尸化。”爆爷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一股脑的倒出来。
我转头看着老大,难以相信,“老大,他说的是真的?我们对会死?是因为我们是被诅咒的后代?”
老大看着那个合约卷轴,叹了口气,竟然走到卷轴旁,伸手拿下来,“这一切已经发生了,我们没有改变过,怎么知道不行?我们做的已经过多了,已经几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