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首领走后,孩子转身对部落的男人们:“你们先回去耕种吧这里交给我。”足足一个小大人模样。
那些男人高出孩子一倍,一脸敬意的看着孩子,低下头,四下散去。一个孩子都有这么高的威望。
现在就剩下四个人,孩子放下刚才的架子。“客人这边请。”
跟着孩子左拐右拐,进了一个平整干净的院子。“三位客人,部落房间这几日稀缺,委屈三位客人住一间房间了。”孩子的话和他的年龄不成正比。
三人进了屋,房间内简洁到只有一方土炕,一面铜镜,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孩子,你叫什么?”豆沫一张嘴,让我和老大心里一紧。
孩子淡淡的笑了笑。“晚上,一并回答。”说完走出门。
我看了看孩子已经走远,“豆沫,说你是天真呢还是傻?你没见那么多人都对这孩子恭恭敬敬?”
“不就是孩子吗?”
“孩子?那是你叫的?”我坐在炕上自生闷气,这让我更是脑大。
“下一任魄萨域都都长。”老大躺在炕上微闭着双眼。
“都?都长?小屁孩?”
“魄萨域都都长的选拔是由帝鸟选拔的,所有灵魂供奉给帝鸟,帝鸟每隔五十年都会选拔一届都长,每届都长的生命延长到两百岁。他就是这届都长的继承
人。老大的话让豆沫心里有些不安。
“老大,为什么你说来找古墓他们不但不拦着还请咱们进村?”
“古墓是魄萨域都一直守护的东西,古墓在一天他们就守护一天,他们的守护是为了不让古墓消沉在世间,就像你的玉佩一样,时间越久的东西都有灵性,它若与你有缘,不用你出手,它就属于你,没有缘分,你就算是把命搭进去都于事无补。只要不破坏古墓,魄萨域都的人不会干涉,有缘带走,无缘休想破坏。”老大解释。
“哦,我还以为又要抢人家宝贝呢。”豆沫叹了口气,又仿佛想起了什么。
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外面一片漆黑,油灯的照射下,穿着兽皮的豆沫,皮肤姣好,像是军队的军师,纸上谈兵。
“醒了?”
听到豆沫的的话,指指豆沫的衣服。“你为什么穿着这个?”
“晚上魄萨域都的闹婚典,出席参加。”指着炕上的一身兽皮衣。“那是你的。”
我半信半疑的拿起衣服,“你确定这是我的?你的怎么正好?”
“穿吧。外面等你,记得把油灯吹灭。”
等我穿上兽皮走出屋子,扭扭捏捏,衣服稍稍大了一些,显得我的腿很短。
“不错,这衣服穿的可以。”豆沫掩饰不住的笑意出卖了自己。
我阴着脸看上外靠在院子门框的老大,同是一身兽皮,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好似江湖好汉,快意恩仇。再看自己,完全衬托出了自己的小短腿。
“走吧。”老大转身出了院子。
豆沫紧随其后。“走吧,我看着挺好看的。”
“你就是趁我睡着的时候把好看的挑走了。”
“你怎么不说是老大挑走的。”
“他穿的那么大,高我差不多一头,就是你。”
其实事实正如豆沫所说,衣服送来的时候,老大阴沉着脸把所有衣服弄成一团,挑了几件适合自己的,把剩下的丢给豆沫,而豆沫趁我睡觉的空档,又从仅剩的衣服里挑出一身还算可以的衣服,就有了优良差的等级。
闹婚典的现场在部落的后方,一块很大的场地,场地中央架着一排篝火,篝火旁坐满了部落的人,男左女右,部长和候选小部长坐在椅子上,还有几位肤色梢白的坐在部长下面,看样子也不是魄萨域都的人。
“三位客人,坐在这边。”孩子一脸成熟的朝着我们三个人说道。
三人正好在那些人旁边坐下,你盯着我,我盯着你。
部长站起身,喧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今天是阿西娅和埃肯的闹婚典,阿西娅埃肯请上前来接受神灵的祝福。”
顺着众人目光,火堆尾部,隔着火堆走上前来一男一女,男人浑身上下披着崭新的兽皮,女人一身红色纺纱质婚裙,一人端着一盆水撒向众多观者,每到一处都会有一句对唱。
豆沫扯了扯旁边的魄萨域都居民,“为什么这么座?”
“魄萨域都的白天黑夜都长达半年之久,前半年一直是白天,后半年一直是黑夜,在我们这里,男人是阳,女人是阴,用篝火隔开,象征太极黑白,结婚的两个人就是太极融合,肯身上穿的是一身虎皮,代表着勇猛威武,他的妻子一身红衣,代表红红火火。”
“那到我们这该唱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