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广告里，她的人是配角，听说是镜头一闪而过的那种。”秘书连忙解释道，“不过，对于一个新人而言，dt的广告资源绝对是增加身价名气的大好捷径。哪怕只有一秒的镜头，她也血赚不亏啊。”

“好，没关系，无所谓。”凌佑霆冷笑了一声，“无论原因是什么，结果都不会改变。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秘书头上的冷汗都快滴下来了，赶紧道：“凌总请放心！我已经和高总监打好招呼了。”

凌佑霆的脸色也并没有因此缓和，只是冷冷的说：“你下去吧。”

“是。”那秘书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忙不迭的退下了。

凌佑霆在办公室里，看着原本就让他头疼不已的文件，越看越心烦，最后一把将文件都扫到了地上。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卑鄙，他也不想如此，但是......

什么都不做，他不开心。

做这些事，他也不开心。

好像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从这件事中获得任何喜悦。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