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因为没人见过他，而是因为见过他的人，有人说他是男，有人说他是女，有人说他已过花甲之年，有人说他仍是少年。

沈鹏自己深谙此道，知道z必定有过人的易容之术。如果不是因为z还有一手傲然的医术，素来有“死亡外科医生”之名，沈鹏差点儿以为z是他的那位故人了......

当初沈鹏和故人在机缘巧合之下，在一位世外高人那里学来了人皮面具的秘密配方，并答应了绝不外传，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也并没有见过第四个会“变脸”的人。

所以这种事，在普通人眼里是可笑传说无稽之谈，但沈鹏却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而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当年他们有此境遇，别人自然也有可能遇上。

所以，想要探查出z的身份，何其不易。

z行事出了名的小心谨慎，像这样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行事还是第一次。究竟是试探还是烟雾弹，一查便知。

不过，既然有所动作，就要有被顺藤摸瓜探查到底的觉悟。

如果z以为自己在国内可以像在国外那样肆意妄为，那z可就打错如意算盘了。

沈鹏面上不显，眼神里却闪过一道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