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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那天冲过来说要掩护你让你先走的那个人......”程思慕有些犹豫的开口道，“在那之前，我已经看到他冲向你了，却没有阻止。

因为我感觉他没有杀气，没有敌意。不仅如此，我甚至还感觉他有些熟悉......可是，他又明显不是他。

我身边会让我觉得熟悉的人，都不可能出现在那里啊......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人会让我产生这种感觉......

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似乎是有什么关键性的东西被我忽略忘记了。你说，他到底会是谁呢？”

沈鹏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陪着程思慕一起细细分析道：“那天他冲过来的时候，我看出他戴了人皮面具。

你也知道，那面具是有保质期的，制作出来只能用一段时间，保存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