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寺院深处的化尘嗅到了女子身上才特有的香气,而且香气离自己住的房屋并不远,马上顺着味道穿墙而出瞬间影现到了陈克松的房间,发现陈克松带了个女子回来,十分不满,当面指责道:“我这里毕竟是佛门清净之地,你怎么能将女施主也给带进来了?如果让香客们发现了,再到外面一传扬,我们的功德箱就永远都没有人来捐献了,我们还吃什么?”陈克松态度强硬地大喝:“大师,请你自重,不要干涉我的私人生活。你要清楚,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别把我也当成了你的手下来命令,何况我的武功并不在你之下,你可别太过分了。对了,你手下不也有好几个女杀手,你又作何解释?”化尘内火骤起、怒由心生,暗自诅咒道:“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好,本来说让你过足称霸江湖的瘾再把你干掉,看来你是逼着我提前动手了,可以可以!”然后放声一笑,豁达地回复陈克松:“哦,呵呵呵,陈兄弟千万别往心里去,平日进出小心着点,别让香客们看见就行了,老衲告辞!”然后一阵黑风散去,人影便消失了。看来化尘的武功确实可以用登峰造极来形容了。
此时,仙人洞之内,吴真修正嚎着嗓子在那里狂笑着说:“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催尸大法第二层终于练成了,哈哈哈!传说如果将此功练到了第八层,就能无坚不摧、独步天下;练到了第九层,就近似神仙,所向无敌啦,哈哈哈;要是练成了第十层,那就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简直就是神仙了呀,哈哈哈哈……”此功的真正威力到底如何无人知晓,不过上次吴真修很轻巧地就将陈克松伤成那样,可见威力确实非凡。不过练此功之人必须坚持每日将大量的白骨骷髅之寒气吸进体内,来化解此功的毒性,否则就会走火入魔练死自己,由此足见此功之阴邪。
又是一个深夜的江州城,王诚迷茫地走在大街上,每经过一家医馆便进去望一下,却始终没有找着大哥。终于,当他走进一条偏僻的巷子里时,见王坦正抱着仍处于昏迷状态的嫂子从一扇已经关上的木门里贼眉鼠眼地溜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个尼姑,马上冲过去,说:“大哥,您要打我骂我杀我怎么样都行,只求让我把话说完可以吗?”王坦一看,是王诚找了上来,那件事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便稍微客气点地说:“诚弟啊,大哥一时没控制住自己,下重了手,真是
委屈你了。以诚弟的功力应该还扛得住吧,不过诚弟那样做,大哥真的很不高兴,换了谁也都会很不高兴,你明白了吗?”王诚趁着如此良机快速地说:“嗯,我知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大哥,爹、娘,他们……都已经……不在了,我这一路找你,就是为了把此事告诉你,师叔父让我把你找回去祭拜他们,师叔父还希望你能和嫂子早日完婚,我们三人快尽早回去吧!”王坦马上目光呆滞地往门板上一靠,背贴着门板往下滑,蹲到了地上,再把头扑到自己抱着的赵轻灵的肚子上,似乎是在哭,场面凝固了一小会儿,他又把头抬了起来,小声地说:“你嫂子喝了药,也快醒过来了,我们现在就起程,去驿站坐马车赶回汴京。”王诚很激动地说声:“嗯!”于是王坦、王诚、落云、赵轻灵四个人一起坐到马车上,向汴京赶去。由于王诚并没有亲眼见过杀自己父母的凶手,他全然不知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满脸善意的尼姑就是杀害自己父母的大仇人!
这天晚上,西夏派遣一位高官作为使臣递一份国书来到宋朝皇宫,觐见大宋皇帝陛下,宣称:“从今往后,西夏正式向大宋称臣,只要大宋每年赠送‘岁币’和玉帛便不再与大宋发生战争,并重新开放边境贸易。”宋夏之间之所以能订立“和战盟约”,全靠回到西夏的李中原对西夏国主的坦然进言。
第二天一早,塞北的大辽国,可谓是鸡犬不宁,因为大宋在王安石变法的推动下,国力蒸蒸日上,而宋夏又议和了,大宋可以抽调出兵力全力保卫北部边疆,大辽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大辽国师府之内,中原的武林盟主万大铁正弯腰驼背地把嘴巴凑到坐着的国师耳边,说:“属下真是搞不明白,国师现在有权有势有钱有地位,何必还要破费那么多的人力物力财力去调查中原武林的江湖信息,这不明摆着徒劳无功、有弊无利吗?哎!”孙通很有魄力地站了起来,双眼瞭望着门外远方笑着说了声:“哎,‘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我何尝不想奢华度日、安享晚年呀,可惜大业未成、中原未统,更何况辽主委我以重任,我又怎能怠慢呢?”万大铁摇着头说:“哎,小的是个粗人,国师的话小的听不懂,国师所谓的大事该有多大,是什么事啊?”没等孙通开口,只见府门之外很远的半空中出现了一黑点,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似乎是向国师府的这个方向飞了过来,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飞到了宫殿大门口,孙通这才发现这个黑点的前段出现了一个蒙着脸的头,终于看清那是一个“人”,说时迟那时快,此黑衣蒙面人扭身一转便突然移动到了万大铁的身边,双手的指尖夹着飞镖,正准备近距离动手。此人正是天下第一刺客杀手——吴昌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