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都不陪睡,本县凭什么和你讲风度?”
王安双手一摊,大咧咧道:“你当了一年花魁,也不算雏了,应该不会天真的认为,男人找你,只是为了和你讲风度吧?”
“好,王县令说得好,白痴才讲风度,我们都是讲深度,讲长度,还有讲速度......哈哈......”
王安这话,等于戳穿了花魁清高的外衣,看台上顿时一片轰然叫好声。
无数男子对此深表赞同,发出男人都懂的淫荡笑声。
花魁又怎么样,一点好处没有,别人凭什么和你讲风度?
大家进青楼,就是为了找乐子。
就是馋你的身子,想要和你睡觉。
除此之外,一切风花雪月,都是瞎扯淡。
既然你不想卖,就别出来装,这不是故意膈应人吗?
“哼!奴家流落京城数年,还真不知道,原来这首善之地的一县父母,竟是如此污言秽语,出言无状之辈,奴家今日,真是领教了。”
面对王安的挑衅,红芍眼底闪过一丝杀意,极力压抑着火气说道。
王安微微一愣,这女人,还真能忍,便又笑道:“污言秽语不敢当,谁知你晚上伺候他人时,是不是比本县还污,本县也很想知道啊。”
“你......奴家可是清倌人。”
“实不相瞒,本县到现在也是处男,各位相信吗?”
王安说完,抬头望向看台。
顿时,看台上爆发一阵哈哈大笑。
笑声善意和暧昧,似乎在说:我信你个鬼,你这小子思想坏得很。
王安回头给红芍一个得意且讥讽的笑容:“看到了吧,连他们都不信。”
红芍的俏脸再次变得铁青。
尽管王安说的确实是事实。
但这种自毁人设的事,她怎么可能有勇气当众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