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子的戏弄,王安更加露骨地反唇相讥。
“哼!原来堂堂永宁县令,背地里竟是这般满嘴污言秽语、寡廉鲜耻之辈,真是令人不齿!”
女子显然听明白了王安的意思,声音陡然转冷,充满了浓浓的嘲讽。
“呵呵,大家彼此彼此。”
王安毫不在乎:“本县向来有话直说,为人坦荡,总好过有的人明明就是婊子,却还非要立一块牌坊。”
“可惜,婊子就是婊子,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装什么冰清玉洁?你也配?”
王安这话,不可谓不恶毒。
果然,那女人瞬间变得气急败坏:
“姓王的狗官,你给我放尊重点,就算你猜出了我的来历又如何?”
“实话告诉你,这个机会我已经等了很久,今天晚上,我会先将你剥皮拆骨,再带走那个神殿女子。”
“没人救得了你,我要让你就算下地狱,依旧要后悔和我作对!”
女人的嗓音尖锐,充满怨毒,就像某种恶毒的诅咒。
听在王安和彩月耳里,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
王安故作惊讶,戏谑道:“剥皮拆骨?哎呀,好吓人,好可怕,生而为人,你又何必这么残忍?”
“不如听本县一句,放下屠刀,弃恶从善,做一个善解人衣的女人,天天为天下男子谋福祉,岂不美哉?”
说话间,他的一双眼睛警惕地注意着四周。
袖袍下的右臂缓缓转动,隐藏的袖珍弩箭,已经蓄势待发。
虽然只有三发弩箭,但有彩月从旁牵制,只要不是五重天的大高手,王安自问,都有机会可以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