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修啊!”
“可是现在正值用人之际……”
“尼玛,修好他一个,不比十个你强?”
“可我也不会缝那个火皮啊!”
“那就找个会缝的去!”花道士一把推开苗江北,往关城飞奔而去,“另给他找个大夫抹点烧伤药!MD,欺负劳资右军的人,看劳资怎么弄死你们!”
花道士跃上城头,催动内力暴起一棒敲断一链,让攀援半空的青牛军兵士皆掉落地面,要么跌碎了骨头,要么磕断了门牙,哭爹喊娘叫声一片。然而青牛军还是架起飞桥冲过了壕沟,就盯着关城缺口架云梯往上爬,夜叉擂、礌石、滚木皆擦碰不着,很快就有人冲上了关城。
“给我杀!”头一个上关的是一位教练使,挥刀插旗刚嚎了一嗓子,一柄湛白短剑直接穿透了他的头颅!白飞飞稳立城头,一把扯下夏军旗杆,用一股猛力甩将而出,将云梯上整排兵士插落关下,响起一阵惨叫。紧接着一声令下,中军全部抛射箭雨,关下又倒下一大片青牛军尸体!
远距二十丈,青牛军新任攻城大将恽辉见兵士久攻不下,一招手,数十台轒讟车轰隆而动,掩护数百名身着异色服的兵士抵达关下,挖壕掘沟,竟欲从地道进攻。由于轒讟车的坚硬,飞矢落石皆不能伤,不仅地道挖得飞快,撞车撞得凶猛,攀上关城的青牛军也越来越多。五营将士只能奋力杀敌,根本顾不上挖地道的工兵。
真正激烈的战斗现在才刚刚开始,一个时辰的来回拉扯后,严云星终于出场,你有张良计,我能没有过墙梯?
“郭指使,到你发挥的时候了!”
“是,大人!”
郭敬美命兵士搬来数个大瓮缸,在关内墙下挖井,井中放置翁缸,缸口蒙一层薄牛皮,亲自伏在缸上监听敌方的动静。
简单的地听足以辨析青牛军地道方位,郭敬美一一说明,兵士即拦腰放堑,截断地道,或投烟或注水,将青牛军一众工兵全都闷死在地道中!
恽辉一招试水不成,两手齐发,轰隆隆震天响,几个大家伙缓缓出现在五仙军视野内!
那是一类巨型攻城战车!车高数丈,长数十丈,车内分上下五层,每层有梯子可供上下。车中载几百名军士,配有重型机弩,长矛毒矢,车顶与关城平齐,兵士们可通过天桥冲到城上厮杀,车下面用撞木等工具破坏城墙,再配以其它攻城器械,一座城池可如履平地!这种庞然大物造价极其昂贵,在战斗中并不常见,并且形体笨重,受地形限制,很难发挥威力。但在此处一马平川,足以见其效果。而且它在最后登场,更是一种巨大的威慑力,对守城兵士内心会造成巨大的冲击,从而自乱阵脚。
“额滴神啊,什么玩意,还玩不玩啊!”万里倍受震撼,惊呼出声。
王筝为其解释道:“这叫临冲吕公车,攻城大杀器。”
“什么林冲,劳资还武松呢!”没文化的祝崇可不管什么“冲”,既然对方要把攻城战变成平地厮杀,那就干他一场!
将领们这么想,兵士们却感觉很害怕。青牛军花样频出,一波接一波的攻势不仅是为了攻城,也是给予五仙军一浪高过一浪的心理压力,再到临冲吕公车最后出现,将会彻底击碎兵士们的心理防线,从而达到破关的目的。
事实也正是这样,临冲吕公车很快运送青牛军过桥上城,尽管各营将军奋力拼杀,但兵士们却完全顶不住,纷纷败退而逃。关门随即被撞开,新挖的地道也有青牛军突入,三路齐出,青牛军迅速占领关城,经链桥、栈道、城阶继续往新关城进攻!
新旧关城之间确实设有很多陷进,但这并不足以阻挡青牛军。五营将士眼见局势堪危,纷纷找上严云星询问守城之法。严云星却大手一挥,令道:“所有人都给我撤下新关城,违令者斩!”
朱鹤听此命令,单膝跪地抱拳,疾言道:“大人,如此危急时刻,不撤都难防守,如何……”
“嗯?”严云星龙眸一扫,冷声道:“你是在质疑我的命令?来人,拖下去斩首示众!”
“大人不可!”
“不能啊严帅,朱指使也是为我军考虑啊!”
“偶像,我等遵令,就请放过他吧。”
“是啊严帅,饶过朱指使吧。”
众将纷纷下令撤军,严云星这才免了朱鹤罪责。新关城顷刻间人去城空,在恽辉看来无疑是严云星的又一次空城之计,只稍稍犹豫,便让兵士继续进攻。很快,大部青牛军由栈道进入新关城南北两端,严云星、严紫衣、南宫瑾、南华馨却屹立城头,纹丝不动!
就像是受到了五仙四帅的传染,南北两端的青牛军也全都停下了脚步。不知从何而来的火光照耀着他们或年轻或沧桑的面庞,眼神无一例外的震惊,表情无一不是的纠结。
“你们还不动手在等什么!”恽辉怒吼出声,恶狠狠地看向严云星。而严云星只是面无表情,像是一具丢了魂了僵尸。
“将……将军,城内……”
“城内怎么了!有老虎狮子还是恶龙!”
不用兵士回答,新关城内一齐抛射而出的火箭让恽辉顿时心生绝望,果然严云星还留有后手么?
呵……不留后手才不是严云星吧。
漫天火光照亮了关城内外,在箭雨落下了一霎那,关内传来数声清脆响亮的进军令。
“左队随春江,右队随高阳,中队奏乐助阵,其余人继续射箭,保护严帅下关!”
“兄弟们,到我们出力的时刻了,给我杀!”
“姐妹们,合力来一首《血战沙场》,让夏狗们最后听一听人间的战曲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