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章浑身颤抖的厉害,像受惊的孩童一样,道:“回家,我要回家。”
柳月娥的心都要碎了,道:“行,我马上就带你回家。”之后对老周道:“帮我一下把他扶车上去。”
老周答应一声。
到了家,房章被安置在床上,柳月娥坐在床边,将手搭在房章的手背上,道:“别怕,有我呢。”
这话对房章很受用,这一年她都是这样安慰房章的,尤其是柳月娥手中的温度,总能让自己涌现出似曾相识的感觉。
房章道:“姐,对不起今天。”
柳月娥笑道:“有什么对不起的,我理解你。”
房章道:“谢谢你。”
“说什么谢啊,我欠你的今生都还不起。”
房章道:“姐,虽然我不记得我们曾经发生什么事儿,但我真心不希望你为了报恩而这样,真的姐,你有自己的未来,没必要跟我这个烂人耗着,这样太委屈......”
话未说完柳月娥便用手堵住了房章的嘴,“不许瞎说。”之后将脸轻轻伏在房章的胸口,道:“你是我的英雄,是我的挚爱,我将与你走完余生。”
房章心中感动,用手轻抚柳月娥的秀发,“可惜我不能给你一个体面的婚礼,我不能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柳月娥看向房章道:“有你我就足够了。”之后轻声道:“休息吧。”房章微微
的点点头,缓缓闭上眼。
当柳月娥将要出门的时候,身后的房章突然问道,“姐,镜子里的是我吗?”
柳月娥楞了一下,然后像哄小孩一样回答道,“你眼花了,快睡觉吧。”
房章点了点头,之后将眼睛闭上。
柳月娥轻轻带上门,出来后脸色立马凝重下来,带有质问的口吻道:“你不说系统已经消失了吗,那他刚看的是什么?”
老周也是有些摸不到头脑,“好好地怎么又出现了呢,而且,刘邦已经回来了,据他所述系统突然全部失灵了,然后自己就被踢回原籍了”之后道:“会不会是记忆的残留,或者就是眼花了,坐那么久压迫到那根神经了。”
柳月娥道:“我不管压迫到什么,但有一点就是计划取消。”
老周也不多作解释,道:“行,暂时缓一缓。”
老周刚走,柳月青就来了,柳月娥示意她轻声关门,柳月青会意小心的将门带上,踮着脚走过来,“今天怎么样?”
柳月娥叹了一口气,“去公园散步受了点惊吓。”
柳月青轻声问道:“怎么了?”
柳月娥将过程叙述一遍,柳月青听得有些激动,道:“姐,那小子真的那么厉害吗?之前我不信这些,但经历这次之后我算是信了,姐你可真厉害,把鬼神都给降服了。”
柳月娥没有搭茬道:“我可警告你,不许与房章提起这件事儿。”
柳月青表示明白,之后道:“前一阵子我们医院救治了一个被撞的老汉。”柳月娥眉头一皱,道:“我累了。”
柳月青道:“我没跟你扯闲嗑。”之后道:“那老汉第二天醒了,对我们非常感谢,然后说要帮我们医治一个病人作为报答。”
柳月娥兴趣平平的应和着,柳月青道:“你说说这人,从医院说要看病,这不有病么?”
“确实有病。”
“谁知道这糟老头子倔强得狠,非要看一个,说不履行承诺会降低他的神格,结果......”
“结果你们找个病人给他看了?”
“哪儿能啊,那不等着吃官司了么?没办法,院长只能以身试法,自己做了小白鼠,让这老爷子给他瞧一瞧多年不遇的鼻炎。”
“好了?”
柳月青道:“可不是,这老爷子让我们工作人员抓了几副药,往我们院长的鼻子里一喷,想不到这困扰多年的鼻炎竟然好了。”
“短暂性的缓解很简单。”柳月娥道。
“不是的,过敏源没有了,真的痊愈了。”
之后道:“那老头是真的怪,不管我们怎么说,他都不肯医治第二个人,他走后我们院的泰山北斗,使用同样的药方却配不出相同的效果,他当时配药我们都是看着的,但就是配不出效果,你说怪不怪。所以我这么晚过来,就是让你想想办法,让他给房章看看,最起码让他从新站起来。”
对于江湖神医这种事情柳月娥都是不屑的,但在柳月青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勉强答应去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