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可一脸担忧,虞欢知道她在担心,然后用力点点头,安慰道:“苏先生刚刚已经带我去处理伤口了,我现在没有大碍,可可你也不要担心了。”
“虞欢,你现在都是订婚的人了,怎么还叫得这么生分。”余可可放下虞欢的手,她叹了口气,“默安哥,你也是,赶紧让和虞欢结婚吧,她现在没了叔叔阿姨,无依无靠的,现在他们家的人都对苏夫人的位置虎视眈眈呢。”
“放心,我会好好对她的,老爷子可疼她了,虎视眈眈的人里又有谁敢动她?”苏默安笑答,“她性格就是这样,和谁都没办法熟络起来,以后我会好好陪着她,好好增进感情。”
听到这,余可可看上去是放心的,她看着虞欢面无表情的模样,垂下眼帘喝了口酒,原本宽慰的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
如果不是苏老爷子亲自定下的未婚妻,虞欢这个无依无靠的养女又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嫁给她喜欢的苏默安?
她不会把这些想法告诉虞欢,余可可相信以自己的身份和手段,一定能把虞欢扳倒,在她看来,虞欢不过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喝完酒再次抬眸,余可可又是别人眼中优雅大方的余家大小姐,心无城府,天真烂漫,她与虞欢又寒暄一阵,便离开了。
“方才你倒是拉的及时,谢谢你。”余可可离开之后,虞欢又开口了。
她没想到苏默安会出手阻止余可可,她看着旁边表情阴晴不定的男人,暗暗捏紧了手中的高脚杯。
“我是为了老爷子的寿宴,和可可的名声。”苏默安说。
余可可是真正的贵族名媛,含着金汤匙降生的孩子,从小无忧无虑,家里请了最好的礼仪老师教授她各种礼节,在各大场合上落落大方,从未失态,这次如果不是苏默安拦着,余可可的所作所为会遭到中热议论。
苏老爷子的寿宴看似平静,没有任何争吵,其实这些争吵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着。
“你想的倒是周到。”虞欢淡淡地笑了。
他想的周到,却独独没有考虑过她。
“默安也是,有了这个爹,以后一辈子都没办法安身了,还想掌管苏家的公司也财产,真是痴人说梦。”旁边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她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脸上浓妆艳抹,和笑得虚伪的男人谈笑风生,“三弟,以后管理公司的事情也带上我吧,我看默安和他爸爸一样,以后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那个女人是苏默安的姑姑,苏韵琴,虞欢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只记得她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做什么事都要斤斤计较一番。
“我们这次要是考古成功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大损失。”那虚伪的男人是苏哲路,现在是苏家的主要负责人,但老爷子没有完全把事务交给苏哲路,只是让他处理一些平常琐事。
“你也不想想那团队里的人都是谁?”苏韵琴说,“苏默安,还有虞欢的养父母,说明什么,说明这都是命啊,一辈子成不了大事,还全死了。”
说罢,苏韵琴发出了尖锐的笑声,直直刺入虞欢的心里。
虞欢拿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苏默安面露愠色,拉着虞欢走过去。
“小姑说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苏默安佯笑着和苏韵琴碰了碰杯,自己喝了口酒,苏韵琴看到他的动作如此流畅,脸色有些难看,勉为其难地抿了一口酒
她的胆子还没大到敢在苏老爷子的寿宴上闹事。
“虞欢啊,刚刚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啊,怎么这么善良,只让她做你一周的仆人呢?”苏韵琴丝毫不想和苏默安交谈,便把矛头都指向了虞欢,“换做是我,就把她的皮扒了喂狗,你真的太善良了。”
“是啊,这样说话难听,肆意猜测,不尊重他人的家伙,就应该扒了他的皮,抓去喂狗。”虞欢的话让苏韵琴的笑容一僵,“但是我心地善良,不想看到这样的惨剧,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残忍呢?”
话说完,虞欢还是保持着善意的微笑,看的苏韵琴心里直窝火。
“我觉得这样不行。”没等苏韵琴开口,苏默安接话了,“你啊,就是性子太软,容易被人欺负,你应该无情一点,把她扒皮抽筋。”
此话一出,苏韵琴感觉自己的背上都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