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心虚什么,那只是一本杂志。”虞欢笑着说,她躺在床上,翻了翻手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你爸妈的死,与我无关。”苏默安说,“你也听老爷子说了,我在医院里昏迷了一个月,你父母更是毫无音讯。”
虞欢听到苏默安一直在提自己的父母,她心里气的很,但还是样张淡定自若的样子,笑道:“是啊,既然与苏先生没关系,为什么还要和我解释呢?”
“你还没有查到深处。”苏默安说,“那戏子图,是文物,如果倒卖会很值钱。”
“然后呢?”虞欢已经没有心情看手机了。
“想要倒卖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苏默安说,“虞欢,你那么聪明,为什么不反过来想想,如果是你的父母,为什么他们要发寻物启事,而不是直接回来找你呢?”
说到这,虞欢的心里五味杂陈,她抬头的,看着苏默安有些阴沉的脸。
她很少看到苏默安这样。
虞欢知道那幅戏子画价值不菲,但这是父母留给她的东西,给多少钱她都不会交出去。
“那幅画,你最好上交。”苏默安说,“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查到了什么。”虞欢的声音慢慢变冷,她不知道苏默安想说什么。
那幅画是她找到养父母的唯一线索。
苏默安看到虞欢一脸戒备。
“你父母的死,是人为。”苏默安的话说完,虞欢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一直在怀疑我,虞欢,至少在明天领证之前,我想讲清楚,我不是害死你父母的凶手。”
虞欢看着苏默安真诚的表情,她已经做不到表面上的云淡风轻。
“查下去。”虞欢也姑且相信了。
但是很快,另一个问题也浮现出来了。
“我会查下去,因为他们也觊觎我的性命。”苏默安见虞欢心中的戒备放开之后,松了口气。
“那么,那个强奸我的男人,你查到了吗?”虞欢的话让苏默安一下子紧张起来。
“还没,他藏得很深。”苏默安说,“没事,孩子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不要做流产。”
说完,他把房间灯关了,躺在虞欢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虞欢发现自己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苏默安就有些慌张。
第二天,苏哲路坐在餐桌前,看着桌上的荷包蛋,他扶了扶眼镜。
“爸,怎么了?”坐在旁边的苏奕问道,“是没有胃口吗?”
苏哲路在苏氏集团工作两天了,但是他的状态一跌再跌,看上去身体状况很不好。
“没事……”他在自家公司遭受了排斥,在集团的每一天都是一种折磨。
他现在只怨苏默安给他坐基层,连个管理都没有,一切都要听以前的下属说话。
“爸,没事,我快要上班了,很快你就不会这么难熬了。”苏奕低声说,“别忘了,今晚,我们还要和妈妈一起吃饭呢。”
苏哲路听到苏奕的话,气得转头,看着笑盈盈的苏奕。
“你别再说风凉话了!”他大吼,“你爸这样,你也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