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见李清婉不动，司马老夫人则是对她使了使眼色，宋小小虽不服气，可为了能达到目的，她也只能先服软了是。

“是啊表嫂，都是小小的错，是小小误会这小孩，您就别生气了！”

“误会？”

李清婉邪笑一声，“虎儿才来司马家就传出这样的事，日后你们让他如何自处，他才十岁，还是个孩子，不用做人了？”

“李清婉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不过就是个孩子，难道我还要给他磕头认错？”

“巧了，你确实该给虎儿磕头认错！”

“你……”

“清婉，都是亲戚，你又何必……”

“老夫人，您的意思，您的侄女是人，而我的弟弟就不是人？”

司马老夫人脸色很难看，她没想到李清婉如今为了袒护她的弟弟，竟然会要当面和她撕破脸，还会叫她老夫人，竟然连娘都不叫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清婉变了？

她有些尴尬，不喜欢李清婉和她如此生疏，所以……

她深深叹息一声，想当和事佬，“清婉，那你想怎样，娘想听听你的意思！”

听听，老太婆还是妥协了，给她一个梯子下！

而李清婉今日不仅要霸气护弟弟，还要让司马府上下的人都清楚一个道理，那就是，她的弟弟，谁也不能欺负，哪怕是老太婆和司马越，都不行！

“姨母，你怎么能如此惯着她，这媳妇怎么能惯着？”

“你闭嘴，都是你惹出来的事，还不给你表嫂道歉？”

“我不！”

宋小小直接拒绝，在她看来，李清婉爱他表哥，她不可能会和司马家闹翻的，而且，她父母双亡，已经是个孤女，一个孤女罢了，谁会在意？

“小小，你再说一次！”

“姨母，你不是最疼爱小小的吗，你怎么也……”

“够了，你若不道歉解决此事，那我司马家就不欢迎你了！”

丢下这话，司马老夫人则是冷冷道，“来人啊！”

“别，姨母我道歉，我这就道歉！”

宋小小嚣张惯了，可没想到如今她竟然会输在一块垫脚石的手里头，这个李清婉和从前简直判若两人。

若是从前，她根本不敢放一个屁！

“表嫂，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李清婉知道老太婆不敢和她撕破脸，毕竟，她这颗垫脚石他们还需要呢，不过，老太婆服软了还不算完！

“宋小小，你往日嚣张跋扈府里下人都对你有所言辞，我这个做表嫂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和你计较，可你今日故意针对我的弟弟，让我和婆母产生矛盾，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没有，我只是……”

“就算要道歉，你也不是给我道歉，你应该给我的弟弟虎儿道歉。”

什么？

宋小小气急败坏，“李清婉你没搞错吧，你让我和这小兔……”

“你若不愿也没关系，我现在报官让官府裁断此事，不过，到时丢人的可不止你一个，你们宋府上下吃了官司，日后在京城也难以抬头，我听闻你爹想和慕老板合作，宋家若出了这等丑闻，谁还敢和你们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