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了赵慈,刘辟又忍住不住咬牙切齿地骂起杨懿来:“杨懿匹夫,竟敢如此欺我,真当老子怕你不成。传令,立刻将赵慈、陈明二人斩首示众,其余人立刻集结兵马,老子要踏平杨懿的营寨,砍了杨懿狗头。”
“渠帅不可!”黄巾首领见状连忙制止,心中暗骂道:“你个蠢货,你是杨懿的对手吗,忘了前几次是怎么被杨懿打的落荒而逃吗,竟然还敢去招惹杨懿,真是嫌命长了。你不想活了,老子还想活呢。”
“恩?”刘辟怒哼一声,喝道:“怎么?”
“渠帅暂且息怒!”黄巾首领劝道:“渠帅先冷静的想一想,如今赵慈手下有两万左右的兵马,陈明虽然只有五千人,但陈明与那些新兵交情甚好,若是贸然将这二人斩杀,只怕会引起兵变啊!”
“那你说怎么办?”刘辟不耐烦的问道。
“渠帅不妨以‘商议退敌之策’为借口,将这二人骗过来,然后在屋外埋伏兵马,趁着二人毫无防备之时,一举将这二人斩首。然后再派人去接管他们二人的军队,并宣称此二人勾结杨懿,意图出卖天公将军,这才将此二人斩首,如此也能服众,即使有不服之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黄巾首领建议道。
“好!就依你计行事!”刘辟大笑道。
就在刘辟与那黄巾首领商议如何除掉赵慈与陈明二人时,赵慈、陈明也正在一起商议如何对付刘辟。
本来这二人也只是心中对刘辟不满,并没有判出黄巾的想法。
然而听到昨夜守城士兵的汇报之后,陈明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陈明虽然不知道杨懿在信中究竟写了些什么,但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此信现在已经落在了刘辟的手里,每每想到此处,陈明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赵慈一向多智,所以陈明赶紧将赵慈请了过来,一起商议此事。
陈明与赵慈算不上好朋友,然而在反对刘辟这件事上,二人却难得的意见一致。
赵慈听闻此事后,也是异常的震惊。静下心来细细想过之后,赵慈沉声说道:“一定是反间计,杨懿想借刘辟之手杀了你,或是想借你手杀了刘辟。真是好歹毒的计策啊!”
“反间计!”陈明终于醒过神来,脸色大变道:“你是说,杨懿在信中……”
“一定是这样!”赵慈脸色难看的说道:“如果是劝降信,杨懿一定会大张旗鼓的射入城中,给我军施加压力。可如今杨懿趁夜送信,那必然是写给你的书信,而且内容及其暧昧。”
“那……那我该如何是好?”陈明焦急的问道。
赵慈面色沉静,正要说话,却忽然听有传令兵来报,说刘辟欲要召见二人商议退敌之策。
“渠帅还叫了什么人过去?”赵慈冷静的问道。
“只有您和陈明首领。”传令兵如实回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与陈明首领准备一下,就会去见渠帅。”赵慈说道。
“诺!”
等传令兵退下后,赵慈面色严肃的对陈明说道:“看了杨懿这次不止算计了你,也将我给算计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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