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黄相爷曾私底下找过他,劝他最好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否则把那个肖恒刺激得太厉害了,天知道这家伙能干出什么事来。
肖恒的传说他听到过不少,其中直接就能拆穿的假消息也很多,但问题是那些有凭有据看起来十分真实的事……好像真的是真的!
这就很恐怖了。
而且连黄相爷都亲自下场劝阻了,有些事也真的不好做得太绝。
“陈大人!陈大人!!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你要违背圣命不成!?”张舍人有些着急了,直接搬出了官家。
陈大人微微一凛。
圣命不可违!
他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无论那肖恒再怎么去闹,难不成还能闹得过官家?毕竟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想到这里,陈大人摆了摆手,“我知道!不用你说!所有人听我命令!准备进……”
话未说完,脚下的大地忽然震动起来,一些些小石子不停的撞击着整个
现在他的目标就只有一个——秦府别院。
……
正当那两辆装甲车正向着秦府别院飞奔的时候,封闭了足足两个星期的秦府别院今日四门大开,两拨人正在门内外对峙着。
门外是禁军与衙役,而门内则是全身披甲、手持转轮步枪的秦府士兵,而在之后才是各种持枪拿棍的秦府护卫。
而在两队人中间,是几个抱着腿疼得直打滚的禁军。
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一个文质彬彬胡子修理得一丝不苟的文士从兵丁后面探出头来,冲着里面喊道:
“我说贤侄女,你就降了吧……再这么坚持下去有什么意义呢?”
“秦荐战败畏罪而逃,你作为长女应该承担起责任……替朝廷将你爹爹劝回来,官家念在他劳苦功高无虑性命之忧。”
“当然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没等那文士说完,就听碰的一声巨响,那文士头上的发髻猛然散开……刚刚还人模狗样的,此时头发一散开顿时像个疯子一样。
“呸!伪君子去死!”
队伍后面传来一个纤细但却一点都不娇弱的声音。
秦幼萱拎着一把巨大的手枪,枪口中的硝烟甚至还未散尽……
“妹妹好像打高了一点。”
秦府之中又传来了另一个女声——那是公主殿下的声音!
“手枪太重了……”秦幼萱低声说。
“是你平时不喜欢练习,肖公子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你一定要多加练习嘛?”公主殿下轻笑道,似乎对眼前这危如叠卵的局势有点都不担心。
“是我错了……”秦幼萱恨恨的看着门外那个已经藏在兵丁后面的文士,咬牙切齿的说。
这一枪的确打高了……秦幼萱的目标,是他的胸口!
这是肖恒教的打法——不用纠结于瞄准对方的要害,尽量瞄准对方的躯干之类的大目标,这样一方面能保证击中,另一方面大号铅弹的威力很强,即便打在四肢上也能让对方瞬间失去抵抗力。
当对方失去抵抗力后,再慢慢瞄准补枪就从容多了。
所以……那一枪秦幼萱的确是想杀他!
原因很简单,这位正是之前秦荐托孤的那位张子期张舍人。
而现在秦幼萱已经好呢清楚了,这位张舍人不仅鼓动那史进父子追杀他们,甚至还三番五次的给秦府、给肖恒找麻烦……现在如此恶毒之人居然还敢来这里!居然还敢道貌岸然的恶心人!?
这两天被封禁明明知道肖恒近在咫尺却根本无法相见的秦幼萱本来就是一肚子火气,现在看到这位当初在她最孤苦无助的时候踩了她一脚的那人,怎么还能忍得住?
“你……你还有王法吗!?你这是要当街杀人啊你!”
那张子期万万没想到那个当初柔柔弱弱仿佛一捏就会出水的小女孩,此时居然换成了一身暴躁的脾气。
“有本事你出来啊!这次我可不会打偏了!”秦幼萱也不甘示弱大吼道。
“你你你……你混蛋!老夫从未见过如此藐视王法之人!”那张子期大声吼道,“给我上!给我上啊!!”
然而尽管那张子期喊得大声,但那些禁军和衙役却半点没有听令的意思。
一方面当然是因为禁军那边有些害怕秦府的火力,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在场的最高长官并非这位跳得最凶的张舍人——他只是作为沈钧的代表过来做见证的。
“哼,缩头乌龟!”
秦幼萱不屑道。
“你!!陈大人你也看到了,她刚刚想杀我!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我没看到啊。”那位陈姓武官里虽然应付着,神色却有些飘忽……他不仅仅对那些转轮步枪心有顾虑,他心中还有一些别的想法。
在此之前,黄相爷曾私底下找过他,劝他最好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否则把那个肖恒刺激得太厉害了,天知道这家伙能干出什么事来。
肖恒的传说他听到过不少,其中直接就能拆穿的假消息也很多,但问题是那些有凭有据看起来十分真实的事……好像真的是真的!
这就很恐怖了。
而且连黄相爷都亲自下场劝阻了,有些事也真的不好做得太绝。
“陈大人!陈大人!!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你要违背圣命不成!?”张舍人有些着急了,直接搬出了官家。
陈大人微微一凛。
圣命不可违!
他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无论那肖恒再怎么去闹,难不成还能闹得过官家?毕竟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想到这里,陈大人摆了摆手,“我知道!不用你说!所有人听我命令!准备进……”
话未说完,脚下的大地忽然震动起来,一些些小石子不停的撞击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