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慈见她眼帘底下有淡淡的青黛,转瞬就想到了什么,责怪了句:“阿成也真是的,怎么一点不知道体谅老婆,臭小子太不知道节制了。”
节制?
节制什么?
安之素表示没听懂。
“回头我说说他,别让他晚上老折腾你。你瞧你瘦的,回头再把你折腾病了。”白心慈在她旁边坐下,拉起她的手道:“你也别惯着他,免得他老欺负你。”
安之素:……
安之素这下彻底听懂了,白皙的脸蛋唰的一下就红了。敢情她婆婆是误会自己昨晚被叶澜成“欺负”了,天呐,叶澜成这个锅背的好冤枉。
白心慈见儿媳妇的俏脸都红了,也就没有再和她说这些闺房的事,转而问道:“之素,素颜是不是你妈妈?”
安之素愣了下:“您……还记得我妈妈的名字?”
“你真是素师傅的女儿!我的天,难怪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有点眼熟。原来你就是小之素啊,时间过的真快,上次见你,你才这么高,一晃都有十五年了吧。要不是刚才对比了下你和你妈妈绣的花,我都不敢相信是你。”白心慈又惊喜又惊叹的说道。
有人能够这么清楚的记得她妈妈,安之素感觉鼻尖酸酸的。白心慈这么一说,安之素也想起来了。十五年前,叶澜成就是陪她去参加她妈妈的葬礼,在葬礼上看到她,才给了她那块玉佩的。
难怪她第一眼见到白心慈,就觉得莫名的亲切,原来绕来绕去,大家早就是旧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