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慕飞的眼神逐渐冰冷。
……
苏婉灵坐月子的日子还是很清闲的,唯一一点让她觉得不好的就是,封铭寒竟然搬了张床进来。
她不满地抗议,“病房太小了,你这样子让我怎么下床活动。”
坐月子的女人如果不运动一下,事后会胖的很难看的。
封铭寒批改着文件,语气尽是温柔宠溺,“我们可以试一下不用下地的运动。”
苏婉灵的脸上飘上一团红晕。
她以前只知道这个男人霸道,怎么不知道他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
晚上,他会像哄小孩一样给她讲睡前故事,还喜欢讲笑话逗她笑。
这些静谧的时光还有亲密无间又默契无比的相处,是苏婉灵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很快,就到了封母的忌日,在此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封铭寒把联系好的医师从德国请了过来,接来了帝都。
苏婉灵的身体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安装义肢的手术也提上了日程。
在进手术室之前,苏婉灵被巨大的恐惧和紧张包围着。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她妥妥地变成了封铭寒羽翼下的小女人,就连心理素质也变差了,什么都想依赖着身边的人。
封铭寒在她额间留下深深一吻,“不要怕,我等你,没事的,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