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男人都不允许被人说不行,虽然柳小如现在是个哥儿,但不妨碍他觉得受到了侮辱,“娘!我体力好着呢!”
为了证明自己很行,他直接搂住顾满仓的细腰,一个用力把人抱在怀里,以显示自己的男子气概。
柔弱可人儿的顾满仓,大鸟依人地靠着在自家夫郎的胸前,再一次烧红了耳根。
刘氏简直没眼看,“我当初就该把你生成个男儿!走走走。吃饭去。”
柳小如悄咪咪地用手感受了下自家相公的小腰,心里暗自想着,得好好补补,事关以后的幸福,不能轻视。
“来了,娘,我刚在路上听人家说,东街新开了家酒楼,咱们去看看?”
柳小如和悦的声音飘到顾满仓的耳中,顾满仓摸了摸自己腰上自家夫郎捏过的地方,脸上有点发热,这才迈着步子追上前边的母子俩。
最后刘氏拗不过自家哥儿,去了东街新开的酒楼,坐包厢要多交一钱银子,刘氏果断选择了大堂里靠窗的位置。
店小二很年轻,招呼客人很是热情,“三位客官,可要点些什么?”
来大云朝这么久,柳小如还没有来过酒楼,“可有菜单?我先看看。”
“有的有的。”店小二快速给柳小如拿了份菜单。
柳小如看到上边的价格,忍不住咂舌,想了想自己兜里的银子,他知道刘氏跟顾满仓肯定省钱,于是果断点了一个肉菜,“来份花篮桂鱼。”
然后把菜单递给刘氏,“娘,咱们一人点一份菜,您点完把菜单就顾满仓就成。”
说完在心里暗自惊叹,随便一份白灼青菜,都要三十文,酒水就更贵,一壶清酒,竟然要一百文!
瞧着旁边桌子上的酒壶,他敢保证,肯定不超过五两,也就是说一两酒买二十文,果然不管哪个朝代,酒水都是暴利!
这么一想,柳小如赚钱的小心思又在蠢蠢欲动了,虽然有空间这么个聚宝盆,但是说起来银钱的来路不好解释,不如再找一项新的营生。
他曾经研究过酿酒过程,大学选修课也选过类似的课程,只要有粮食,有酒曲,酿酒应该不成问题。
家里貌似有今年新收的高粱,酒曲在酒铺里买些就好,也可以自己做,只是费些事情而已。
在柳小如想着酿酒事情时,刘氏跟顾满仓已经点好了菜,一个要了个疙瘩汤,另一个选了地三鲜。
大酒楼上菜很快,不过半刻钟,热气腾腾的两菜一汤跟香软弹牙的白米饭上桌。
刘氏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吃过酒楼的饭菜了,每一口都吃得珍惜,顾满仓从小饱读诗书,吃饭自然讲究细嚼慢咽。
唯有柳小如吃得头都不抬,太难得了,终于吃顿好的了。
直到结账的时候,柳小如艰难地掏出自己的小荷包,摸出两钱银子,艰难地递给掌柜的,掌柜的找了柳小如三十四个铜板,客客气气地欢迎几位再来。
柳小如撑着肚子,冷漠脸,谢谢,等他视线财富自由,或者顾满仓当上大官,他一定天天下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