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远同当先两人过了数招,已知这几人武功都不弱,今日若是要将这五人拦下,于他而言也不为难,只是急切间也难得手,此时那五人也已看出宇文远乃是众人中最为棘手之人,除了那身背枪盒之人,竟有三人上前夹攻,只留一人对付思玉众人,再斗几招,就见夜色中几个身影飞身而至,口中都是不言不语,上来即便动手,湖面上一只小船也是如箭而至,船上两人撑篙,其中一人在船上已是看清岸边行事,不待到得跟前,其中一人已然飞身而起,手中竹篙疾出,竟然带起一股破风之声,嗤的一响直奔宇文远而来。
“师姐让开!”此时宇文远虽被三人围攻,仍是游刃有余,见那一篙刺出,心中却有几分惊讶,再看那人篙至半途,身形一转,篙锋登时变向,却是向着思玉而去,哪里还敢怠慢,口中示警之时,手中千牛短刀已出,也是嗤的一声疾刺而出,只听叮的一声金铁交击,那篙头竟然是金属之物所成!篙锋被刀锋一撞,竹篙已是被荡开,原本围攻宇文远的三人见他竟然还能脱身救人,都是眼色一惊,急忙又是联手扑上,宇文远千牛短刀顺手横挥,逼开三人,刀锋一闪,又是嗤的一声,直取那背着枪盒之人。
“这个点子厉害!一起上!”那手持竹篙之人见宇文远直奔那背着枪盒之人而去,也是颇为惊讶,手中竹篙一抖,数点寒光直取宇文远背后,原本那三人也不怠慢,各自挥刀而上,倒是那背着枪盒之人不紧不慢,见宇文远刀锋刚出之时,已是向后一撤,手中乌光一闪,两柄判官笔出手,径敲宇文远手腕。
“千山判官曾老大!你不在辽东,却来江南作甚?”忽地一个苍老声音在雷峰塔上响起,众人都是一惊!跟着便是一个人自塔上扶摇而落,那曾老大陡然被人叫破来历,也是大为惊讶,自己此时黑布蒙面,又是夜色之中,此人竟然能叫破自己来历,自然是看着自己手中两只判官笔跟武功家数!宇文远众人却是有些犹疑不定,黄诠路郑润儿忽见有人在此,但看这落塔身形,功夫只怕不低,不免心惊,宇文远几人却知乃是历天魔历亭寒到了,只是不知他在此何意?只觉身后金刃劈风,也不闪避,手中千牛刀连连挥动,瞬息间攻出十余刀来,倒叫那曾老大手中两支判官笔应对不迭,借着他后退之势,堪堪躲开身后三刀一篙攻势。
“嚯!金国内宫侍卫所来不少啊!”历亭寒这一落地,却是两不相帮,站在一旁看了几眼道:“这许多人来这临安西湖,莫非是游山玩景来了么?”曾老大被宇文远手中千牛刀逼退,心中也是颇为惊讶,不料面前此人刀法如此了得!再听历亭寒话语,眼光倒有几分犹疑,闪身躲开宇文远两刀急攻,口中问道:“尊驾是谁?还请亮个招牌!”历亭寒听他问自己来历,倒是嘿嘿一笑道:“凭你也配问老夫名姓,你且躲得过人家手中短刀,再来跟老夫说话罢!”说完竟是找了一处大石坐下。
曾老大方才见历亭寒身形,心中已有几分凉意,他在江湖中多年,见多识广,只看历亭寒身法,已知此人武功远在自己面前这使刀青年之上,他若动手,今日莫说能不能走的脱,便有一人能活下来,已是此人大发慈悲,及至见他言语中似乎并无动手之意,这才心下略定,只是面前这使刀青年也颇为棘手,自己与那使竹篙之人,乃是今夜来人中武功最高之人,两人联手,还有三人相帮,竟然拿此人不下,不由心中有些焦急!
宇文远见历亭寒坐在那里,也不看几人相斗,只是目光出神,不知他到底是何意思,猛听一声惊呼,已知是思玉遇险,她今夜出门,原是要依着虞允文所言,略挡一挡这几人即行放过,因此双戟并未带来,此时赤手空拳,自己望海潮掌法限于内力,又施展不开,不免是险象迭出,虽有卢颖儿几人救援,奈何现下对方人手已多,又都是金国内宫高手,多少都有些不支之意,全是凭着自己招数精奇勉强抵挡,若是再这般纠缠下去,宇文远自是无碍,其他几人只怕便有些危险!
“历老爷子!你老今夜所来何事?难不成是就此来坐山观虎斗的么?”宇文远听得思玉惊呼,立时抽身而回,一掌劈开一人朴刀,怎奈身后五人连环邀至,立时刀掌齐出,游走一圈,暂解思玉几人危急,心知这般斗下去,必然不利,再说自己今夜,也并非要这几人将这枪盒留下,心中略一思量,索性叫破,果然那几人都是一惊,那曾老大手中双笔登时一滞,眼中惊惧道:“历老爷子?你是……你是……历……历天魔?”
“怎地?曾老大不信么?难道还要老夫给你演一演天魔乱舞不成?”历亭寒倒是听见宇文远之话,眼光一动,呵呵一笑,知道这后生此时最怕自己出手为敌,却是向着曾老大起身说道,宇文远见他起身,言语中并无对自己几人动手之意,也是冷笑一声,让开身后几人攻势,趁着曾老大有些惊慌失措之时,手中短刀直扑向前道:“曾老大,还是将沥泉枪留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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