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你的说法,虽然你是罪有应得,但念在你也是阴曹地府,官场里受害者的份上,本尊者从轻发落,留你一条性命。
贾长峰想了想说道:“为了拯救阴曹地府的世风,让这黑暗的阴曹地府重现光明,没有那么多的潜规则,我愿意说出来,可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得答应我,否则我一个字也不说”。
妖王赵应龙缓缓的说:“说吧,什么条件,本尊者不用考虑,现在就答应你了,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幕后指使之人,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贾长峰又看了看秦广王,把脸一横说道:“从今往后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人,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用我的一生赎罪,再也不想待在这个黑暗的阴曹地府”。
简单的说:“你要能保得了我的周全,保得了我家人的周全,我现在就说幕后指示之人”。
妖王赵应龙说道:“我已经答应了你的条件,说吧,这一切都不是问题,理应是我分内之事”。
这时的秦广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彻底的瘫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躺着,脸上阴一阵晴一阵,谁也猜不到他的内心里在想什么?
也许他在想,如何应对面前这个众叛亲离的局面,也许他是在深刻的反思,为什么今天走上了这一条众叛亲离的道路。
也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说不明白,他也只是这个巨大的阴谋中的一枚棋子,只不过充当了比贾长峰更高级一点的棋子。
贾长峰慢慢的转过头:“伸出右手,缓缓的指向了秦广王,大声的说道,我幕后的主使就是他,是阴曹地府权倾一世的秦广王来到兵马司,安排给指挥使司马文龙,司马文龙命令我去杀了这些阴兵,栽赃给白莲的”。
所有的阴兵,听的都傻了,一个个眼睛睁的大大的,向瘫倒在地上的秦广王看去,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充满了无奈。
一个个阴兵心里想,原来我们敬如神明的秦广王,简直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连我们这些普普通通阴兵的生命都不放过,在他眼里我们连草芥都不如。
情理之中的事,妖王赵应龙并没觉得惊奇,因为他早就预料到,这件事情一定和秦广王有关,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是秦广王直接指使的。
他胸中渐渐平息的怒火又一下子燃烧起来了。
大声的吼道:“天杀的秦广王,你还有何话要说,来人呀推出去杀了”。
阴兵们一个个吓得不敢动,没有人敢过去把秦广王推出去,因为在他们眼里,秦广王就是阴曹地府的神,没有人敢对神不敬,更何况这只是贾长峰的一面之词,不值得可信。
妖王赵应龙,看到周围的阴兵都不敢动,大踏步地走上前去,从一个带刀阴兵的腰间抽出刀,一个箭步走到秦广王跟前,举起大刀就像秦广王头上砍去。
说时迟那时快,打到呼啦啦的小脑袋砍了,刀锋已经到脖子上了,秦广王感觉的脑后一凉。
急忙喊道:“是我,饶命啊,是我”。
妖王赵应龙抽回即将砍到脖子上的刀。
问秦广王:“你现在知道错了,知道求饶了,你的命宝贵,那被你害死的三千冤魂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你给他们一个交代,你能让他变活过来吗”。
晴空朗朗,天地悠悠,举头三尺有神明,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下令杀死了如此多的阴兵,这些阴兵为你鞍前马后,正在沙场,守卫着阴曹地府的安宁,唯你秦广王的命令是尊,爱你却残忍地杀害了他们,让地府的阴兵听之心寒,闻之丧胆。
今后还有谁能为你秦广王先前马后征战杀场,你杀的是阴兵,失去的是民心,熟知“水能载舟,水也能覆舟”,大厦之倾朽木难支,我看你秦广王就是要做这个即将倾覆的大厦。
你如有情,你如有意,你还有半点良知的话,不应该在这里死不认账,巧言善辩,还是如实的供述自己的罪行,向所有的阴兵赔礼道歉,才是唯一的正道。
倘若仍然死不悔改,贼心不死,等待你的将是众叛亲离,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
何去何从,你自己作出选择,如果能选择弃恶扬善的正道,就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不得有半点的隐瞒。
就在这时,酆都医院的门口哗啦啦来了一大群的人,吵着闹着要进去寻找他们的儿子和丈夫,我们门的阴兵阻拦住不让进,死去三千阴兵的家属高声呼喊着“给我真相,惩治恶人,申冤昭雪”的口号,强行要进入院内,与守卫的士兵发生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