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过来,给邬先生道歉!”
“大哥......”
李承乾满脸的不愿意,他有点不懂,为啥李文昊这么看重一个探花?
“哼!”
“完蛋玩意,啥也不是!”
“邬思道乃是真正有大才的人,我就怕你去江南在那些世家手里吃亏,才让邬思道赔你,如今你不但不感恩,反而还把人家邬思道气走了,你说我该不该骂你?”
“你一直说老师李纲是大才,可是我告诉你,邬思道之才远胜李纲多矣,若不是因为不放心你,怕你挨欺负,你以为我不把邬思道待在身边?”
“由他跟我去河北,你知道我能省下多少力气?”
“那些江南世家怕的是我,不是你,你去江南第一件事情就是示威,必须要让他们怕了,你才能给他们笑脸!”
“这点事情都不懂?”
“我当初怎么教你的。”
“过来,还不给邬先生道歉?”
“以后好好跟邬思道学。”
李承乾这孩子就有一点好,虽然爱钻牛角尖,但是只要李文昊一说,他就听话,这也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或者说被李文昊揍出来的阴影,大哥永远是对的。
“邬先生,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李承乾听话的给邬思道道歉,弄得邬思道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睿王殿下......”
“邬思道,我把老二交你手里,也是想让他以你为师,日后去江南,你还多受累!”
邬思道端起酒杯,一口喝干,随后又倒了一杯酒站了起来,“我邬思道今年已经快四十岁,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太子殿下如此厚爱?”
“太子殿下如此对我,我邬思道若不全力相报,怎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