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设计的珠宝,就应该是佩戴在这样的女士身上。”
傅幼笙举手投足都是与生俱来的优雅从容,这是骨子里的底蕴。
一颦一笑都是优雅又迷人的。
“谢谢。”
其实也要感谢周卿和,在总部视频会议的时候,对傅幼笙赞不绝口。
说她很适合tn珠宝的设计理念。
这才有了傅幼笙的这次机会。
不然tn总部的年中酒会,可不是谁都能获得邀请。
当酒会即将结束时,tn负责人的助理过来要了傅幼笙经纪人的联系方式,说他们总裁想要跟她谈一下全球代言人的事情。
直到回到酒店,闻亭都晕乎乎的。
他咽了咽口水:“就这么轻易到手了?”
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然后他看向移在电梯里的傅幼笙。
“你就不能有点正常人拿到高奢珠宝全球代言人的兴奋感吗?”
“这可是tn的全球代言人啊!!!”
“首位!!!”
“轻轻松松拿下的!”
傅幼笙看手机的同时抬起浓密的睫毛扫了他一眼:“轻轻松松?”
红唇微微勾起,“你知道我在周卿和他太太身上废了多少心血吗?”
“连我家人送我的十八岁成年礼的旗袍都送出去了。”
这个世界上哪有无缘无故的轻松获取。
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闻亭沉默了一会儿。
直到出了电梯,认真看着她:“等你真的红透半边天,一件旗袍算什么,以后会有无数件旗袍。”
傅幼笙没说这件旗袍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唯一一件东西。
就算说了,闻亭也不会懂,可能还会庆幸她带出来这件旗袍,给她获取了一个机会。
回到房间后,傅幼笙还没来得及洗澡,手机便震动了两下。
她意识到什么。
打开手机看到消息后,暗淡的眼神一下子亮了。
ym:【总统套房1901,过来。】
傅幼笙心里期待,却又不敢相信这个惊喜:【你来f国了!!】
ym:【嗯,过来。】
傅幼笙看着这意简言赅的三个字,唇角不自觉弯了起来。
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口红掉了点,她重新从行李箱找了一管樱桃色的色号,涂到唇上。
镜子里的女人,轻轻一笑,美得明艳又夺目。
酒店私密性很好。
傅幼笙一路上也没有碰到什么人,轻轻松松就进了顶楼。
站在总统套房门口才发现,门只是半掩着。
许久没有见到殷墨,傅幼笙想念几乎要蔓延出来,她轻吁一口气,轻轻的推开了门。
房间内光线充足。
入目便是坐在茶几旁用餐的男人。
他依旧穿着惯常的衬衣西裤,白衬衣的袖扣打开,半折上两圈,露出一截修劲有力的手臂,
在柔和的光线下,素来薄凉冷漠的面庞,此时透着股温润感。
傅幼笙愣了一瞬。
才反手关上门,足音极轻的朝他走去。
见他面前放置着一盘盘摆盘精致的法餐,视线一顿,然后习惯性的将自己依偎在他身边,漆黑的眼眸里,映着灯光,还有他。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安静的房间除了他们的呼吸声之外,只有殷墨用刀叉时候细微的声响。
傅幼笙静静地看着他吃东西。
殷墨慢条斯理的切了一块香煎扇贝,随随便便吃饭的动作,都被他做出了极致优雅感。
见傅幼笙一直看着自己,殷墨长指顿了顿,放下扇贝,重新切了一小块牛排喂给她:“饿了?”
殷墨动作很自然,仿佛做了无数遍。
傅幼笙那双恍若含情的桃花眼凝视着他,想到他以前也喜欢这么投喂自己,连她对扇贝过敏都记得一清二楚。
见傅幼笙细细嚼着口中食物,不说话。
殷墨也不在意,继续投喂她。
足足将半块牛排喂完后,端起旁边的红酒杯,递到她唇边。
傅幼笙低头刚抿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
精巧的小下颌却被一双大手固定住,掌控着她抬头,又深又重的吻进她唇齿间。
半响。
殷墨指腹擦过她唇角滑落的红色酒液,白皙指腹瞬间被迤逦的颜色染上。
傅幼笙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轻轻捻着指腹,耳垂一红。
总觉得他这个动作有点欲。
水润的眼睛因为刚才的亲吻,此时透着薄薄的雾气,视线迷离。
下一秒。
她白莹莹的耳朵被男人薄唇磨着,嗓音低哑,还有些难耐:“帮我擦手。”
傅幼笙陷入他深情里,鬼使神差地将桌边洁白的餐巾拿过来,眼睫带着颤意,不由地失神看向了男人骨骼分明的手。
“嗯?”殷墨俯过来,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侧。
本就明艳动人的小脸,瞬间被红晕覆盖。
傅幼笙此时微微抬起那双桃花眼,嗔了他一眼。
落在殷墨眼里更像是勾引人。
在傅幼笙擦着他那双大手的时候,自己的指尖都在轻轻的发颤。
明白等会要发生什么。
这个男人有洁癖,每次都要擦的干干净净才行。
傅幼笙强忍着害羞,一边帮他擦着手指,一边还要承受着男人时不时的啄吻。
撩人极了。
直到,殷墨的吻重新落在她耳垂,嗓音沙哑带着点克制:“干净了?”
傅幼笙手一抖。
餐巾顺着她雪白的膝盖掉在了地上。
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殷墨用修长手指慢条斯理的打开她旗袍上的盘扣。
如果不熟悉旗袍的人,光是打开盘扣可能都要费点时间,然而殷墨不知道在傅幼笙身上练习过多少次。
指尖灵活的将几个盘扣解开,看着她雪白的天鹅颈都开始泛上桃花一样的红晕,顿时低低的笑出声。
傅幼笙倒在真皮沙发上,真皮皮质沁肤冰凉,她轻轻的嘶了一声,娇气的抱着殷墨的脖颈:“凉。”
这一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
总统套房内本来恒温的温度,渐渐上升。
露台窗户开了一道缝隙,深夜的风吹着偌大的窗帘,呼呼作响,沁凉的冷风都压不过室内上升的温度。
大概旷了一个多月,殷墨这次要的很凶。
凶的傅幼笙感觉刚刚开始,她就想要开始哭了。
殷墨眸色深邃,在她耳边轻叹:“殷太太,你身体潜能的可开发性好像永远没有极限。”
傅幼笙没忍住,松开娇艳欲滴的唇,朝他脖侧狠狠一咬,才问他:“那你想不想我?”
殷墨任她咬,反问:“你说想不想?”
“你想我都不去探班。”傅幼笙探起柔软无骨的身子,搂住他的脖颈,唇线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庞,主动亲他,“我都想你了。”
男人垂眸看着她,长指沿着她纤瘦的脊骨一寸寸往下,停在后背,像极了轻哄小宠物般的动作,低笑两声:“放心,今晚我都是你的。”
今晚,他是她的。
傅幼笙心跳不争气的加快,一颗心被区区几个字搅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