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晦气。”
“以前林太还挺低调一个人,怎怀了孩子之后变了似的。”
“这怀孕还能让一个人性格转变这厉害?”
“以前她可能觉得自己没有儿子没有底气,昨天说她去医院检查了,回来就开始一口一个儿子,估计知道了性别。”
“啧,真一个可怜的人,竟然把有的底气放在肚子还没成型的孩子身上……”
“果然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傅幼笙着身边几个太太闲聊,红唇微微抿起来,带着微讽的弧度。
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没有什值得她生气的。
旁边商太太见傅幼笙兴趣缺缺:“你别她瞎说,殷夫人虽然想要个孙子,但就算没有,她也不那种非要儿媳妇生个孙子的恶毒婆婆。”
“再者,谁说儿就没有继承权了,大不了招个婿呗。”
“以后我们家两个都公平,家产一人一半,余的自己去挣。”商太太很得开,“等咱们全都老了,百年之后不黄土一抔,谁管什继承不继承的。”
傅幼笙到商太太的安慰忍不住笑。
继承人这个,没有人比她更不介意了。
毕竟——
她就继承了傅家。
傅家真正有底蕴有传承的百年世家,都让性继承,更何况林太口中的那些新贵世家,怕底蕴都不到几十年吧。
……
殷墨端着一碟甜品过来时,却到自家太太身影已经不在沙发那边。
脚步微微一顿。
他刚途中遇到了一个合作伙伴,聊了两句。
眨眼工夫,自家太太就不见人影了。
环顾四周。
偌大的宴厅灯火辉煌,到处都衣香鬓影的,要找个人,确实不太方便。
就在殷墨将碟子放下,准备给自家太太打个电时。
恰好盛占烈端着一杯酒晃晃荡荡的出:“嘿嘿,墨哥,找媳妇儿呢?”
殷墨睨了他一眼:“她在哪儿?”
盛占烈笑眯眯的拿出机:“来个戏,我刚拍下来的。”
“你媳妇儿安全着呢。”
殷墨扫了眼机屏幕,到自家太太那冷艳着一张小脸正在跟人说。
“刚没见你,在偷窥,盛占烈,你越发有本了。”
盛占烈被殷墨说得噎了一下,也没刚理直气壮了:“我这不怕嫂子吃亏录下来当证据吗!”
“毕竟嫂子可公众人物。”
“你非但不夸奖我未雨绸缪,还讽刺我,墨哥,你没有心!”
着盛占烈唱念做打的,殷墨还没来得及开口,余光不经意瞥到自家太太的身影,抬步走过去,没有忘记跟他说:“视频发给我。”
盛占烈着殷墨毫不留离开的背影,傲娇的哼了一声,但还老老实实的把视频发过去。
小声嘟囔了句:“还不靠我——偷窥。”
不然他哪儿知道嫂子被欺负了。
发完视频后,盛占烈下意识抬眼过去。
却发他们家墨哥已经走向嫂子了,还将的甜品递过去,眉眼温柔的说着什。
完全跟他说,两种表。
盛占烈:“呵,男人!”
他再也不墨哥的小可爱了。
若殷墨到他这句心,一定回回他一句:从来都不。
当然,盛占烈也不敢在殷墨面前说。
本来殷墨带傅幼笙去宴,想要散心的,倒没想到,给她添堵了。
回家之后。
傅幼笙虽然对他笑着的,但殷墨依旧能感觉到她心不那的愉快。
倒弄巧成拙了。
车厢内,殷墨将人揽入怀:“别为无关紧要的人生气。”
“气坏了身体,心疼的我。”
傅幼笙顺势靠在殷墨肩膀上:“你知道了?”
说时,伸戳了一下他的掌心,然后顺势拉过他的把玩。
以前殷墨总喜欢玩她的指,傅幼笙还觉得他痒,在发——玩还真的挺有意思。
“嗯。”殷墨把盛占烈拍视频的提了嘴,然后道,“林太太欺负你,我欺负林总给你出气。”
他在也不拐弯抹角,就很直白的说出来。
倒把傅幼笙逗笑了:“林总不有点无辜?”
“夫妻本一体,林太太犯了错,林总来弥补,何来无辜。”殷墨说的平静又从容,大概已经想好了要怎“欺负”林总。
殷墨的,倒让傅幼笙憋在心口的气消散了不少。
她就喜欢殷墨这样毫无顾忌站在她这一边的样子。
拽了一下殷墨的西装领口,“你低下头。”
昏暗的车厢内,傅幼笙的嗓音又甜又软,隐约还透着几分蛊惑的妖冶。
殷墨感觉自己像被妖诱惑了一样。
下意识的低头。
下一秒。
唇角便被温润柔软的触感缠绕住,从唇角一直延伸到心尖处。
傅幼笙贴着他薄唇的唇瓣瓮动,也不离开,就那贴着他说:“奖励你的。”
音一落。
殷墨感觉自己唇缝之间钻进来一条灵动的小蛇。
细腻,滑润,又充斥着缭绕缠绵的香气,让他微微阖上了眼睛,享受自家太太难得主动的热吻。
即便亲吻的时候,殷墨依旧没有忘记她肚子的宝宝。
将她抱到膝盖上,动作温柔小心,像捧着一尊珍贵又脆弱的薄瓷娃娃。
直到回到家。
傅幼笙依旧黏在殷墨身上,连洗澡都殷墨帮忙。
后被抱出浴室时候,那一张艳若桃李的脸蛋更让人移不开目光。
即便了无数遍,殷墨依旧不腻。
对上殷墨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傅幼笙熟悉他的神色,自然知道他这个眼神代表了什。
自从怀孕之后,殷墨一直小心翼翼的,即便晚上再想要,也克制自己。
已经坐稳胎快要两个月了,殷墨克制的只碰过她一次。
此时到男人那俊美面庞与微微勾起的润泽薄唇,傅幼笙也觉得被他诱惑了。
双勾住他的脖颈,唇瓣贴着男人耳边低声说:“在已经四个多月了,很稳了。”
这的意思,男人如何不知。
他修指尖悬空,在人纤细漂亮的肩胛处,只需要轻轻一勾,细细的肩带便滑下去,他却没动。
殷墨轻轻吐息,未免伤了她。
他指往下,握住了她那双柔软滑腻的小。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先帮我一次。”
以免他许久没有过,一旦开了,便可能克制不住。
即便夫妻这时间,傅幼笙到他这直白的,还有点害羞。
眼眸潋滟着羞涩的水波,那双柔软纤细的小却没有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