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云祁的手甚至还在衣内。
“你——”
谢昭昭咬牙,涨红了一张脸,一把按住云祁的手,“你怎么这样胡闹!”
“别怕。”
云祁低头,俯身凑近谢昭昭耳畔轻轻低语:“马车门窗都关的很严实的,外面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谁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谁也不知道,他的妻子在自己怀中如何娇美。
谢昭昭咬牙,“可是车夫听得到!”
云祁默默片刻,隔着车门望了一眼车夫位置,若有所思地说,“或许可以换个耳聋之人。”
谢昭昭气恼地捶了云祁肩头一下,“胡说什么呢!”
难不成她还要经常和他在车内这般胡闹吗?
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云祁朗声笑:“别恼,我给你道歉。”
他嘴上那般说着,实则一点诚意都没有,手都没抽出去,谢昭昭推了他好几把一直推不开,倒被他停在耳畔的呼吸烫的浑身发软。
云祁这段时间在府上休息,没了繁忙的公务,除了偶尔去东宫看望太子,进宫给宣武皇帝请安之外,几乎是时时刻刻和谢昭昭腻在一起。
日日夜夜在一起,娇妻在怀。
云祁免不得心火旺盛,偏偏云祁又有谢长渊和陆汉秋那种损友。
竟也学了些花样,在不伤到谢昭昭的前提下沉迷贪欢。
谢昭昭孕期身子易感,时常被他弄的脸红气虚,他还乐在其中。
而且这“别恼,我给你道歉”这种话,如今几乎成了他挂在嘴边的。
每次闹她之前都这样说,每次到了该闹的时候照样闹。
谢昭昭一把捏住云祁那只罪恶的手,想抽出去,可他不愿撒手,还面露委屈:“干嘛?”
“你说干嘛?”
谢昭昭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你不像样子!”
云祁把谢昭昭抱紧,正要说话,又朝着车门方向看了一眼,抿唇闭了嘴,只是那手也没抽走,棱角分明的唇瓣落在谢昭昭脸颊上。
轻柔的亲吻,带着安抚和讨好的意味。
谢昭昭心里软成了棉花。
这、这叫人怎么拒绝的了啊。
谢昭昭无力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靠在他怀中,放弃挣扎了。
片刻后,马车停下。
云祁拉来自己薄披风把谢昭昭完全包裹住,而后抱着身子有些笨拙的妻子起身下车。
谢昭昭也懒得说要自己走之类的话。
因为披风下的衣衫实在不整,见不得人,而且她也实在脚软。
如此便懒得理会,半阖着眼,双手抱住云祁脖颈,任由他带自己回去。
云祁带着谢昭昭进了府后,驾车的林震犹然紧绷着一口气。
林野走过来一拍他肩膀,狐疑道:“你看着殿下做什么?莫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殿下的事情,心里亏着?”
林震僵硬地见了一下,“我怕被刺聋了。”
“什么?”林野听不懂,“什么刺聋?”
“下次你驾车!”
林震丢下这一句,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往府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