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一个拜妓女为自己的干娘的人。参加这样的雅会一点都不奇怪。”
“就是啊,当初参加棋圣考试的时候,就使用卑鄙的手段。”
“可是,之前学宫不是进行了辟谣吗?”
“辟什么狗屁谣,前脚把人害死了,后脚就让自己的‘有钱人’老婆逼死了那个人的相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定是因为这小子师父的原因,学宫才出面辟谣。”
“就是,就是,那件事情没过多久之后,一直留恋在群芳阁之中,一个读书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当真是有辱斯文。”
一个个嘲讽的声音传进了李星群的耳中,他又不是菩萨,就算是菩萨还有三分火呢,是可忍孰不可忍,李星群握住弓箭的手,捏的死死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苏子由为李星群加油说:“星群加油,我看好你。”
“咦,这不是苏子由吗?为什么会为这样的败类加油。”
“兄弟,加油,要是赢了,今晚你的消费哥保了。”周清真的声音也是响起,李星群应声看去,发现周清真也是为自己加油。
“李兄,加油。”很平凡的声音,循声过去,一男一女,郎才女配,正是陆务观和唐婉儿。
得到亲朋好友的声助,松开了手中的箭,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不再理会台下的闲言蜚语,开始认真的投壶,第一次,不中,第二次,不中!第三次,不中!这就非常尴尬了。
“哈哈,这就是中原学子的实力吗?难怪会如此柔弱。”一个粗狂的声音从大厅内传来,一个粗壮的大汉出现在李星群的面前,李星群下意识往后退,大汉正欲从李星群手中夺下箭,没想到李星群轻功的不凡,失了先机的情况下,还是躲开了自己的攻击。
“李远山这里是中原之地,轮不到你在这里放肆。”台下的学子们纷纷怒斥大汉起来,而李星群也顺势退回了台后。
“子由兄,这个人是?”
“这是北齐派过来的使臣,为首的人是当今北齐的皇族,老将军李休哥。”
僧儿惊呼说:“不会吧!李休哥不是和前前皇帝打仗的北齐将领吗?这都多少岁了?”
茜桃说:“快入土了接近200岁了吧。他们这样做将军的人,都是修炼了很厉害武功的人,境界上来说早就突破到绝顶之境了,可惜这样的人物,也快要死了。”
李星群有些抓狂的问道:“为什么你们什么都知道啊。”
“因为你自己从来没有关注这些事情,李休哥到东京城已经有1个月的时间了,就连还什么都不知道,更不要说知道现在台上的李远山了。”
“李远山?”
“李远山是北齐新任皇后李观音的扈从,赐姓为李,所以叫李远山。”
“没记错的话,之前高粱河战役的时候,那时候的皇后也是李后。”
“这是他们北齐的规定,在还是左贤王妃的时候,可以是原来的姓名,一旦成为皇帝之后,就必须改姓为李。”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昭姬!
“昭姬,你怎么过来了?”李星群悄声的问。
“放心,现在的我他认不出来,就算认出来了,为了他的主人,他也会当做不认识妾身。”对,昭姬才是原先的左贤王夫人,按照正经来说,昭姬才是现在的李后吧,只是可惜遇到了自己。
“箭来。”李远山没有从李星群手里抢过箭,反手调用内力,从地面吸过箭,也不顾台下众人的谩骂,反手一箭射向了投壶,投壶没有承受住大汉的力道,直接射穿了投壶,惊呆了台下诸多学子。一瞬间台下就安静了,一箭刺穿是精铜制作的投壶,而投壶却还安然无恙的在地上没有任何波动。这对力量的控制,让李星群都极为惊讶。
李远山说:“好了,大家安静了,你们中原人玩的这个东西当真是没劲,那么容易就被刺穿了。”
一袭青衣飞刀台上,正是干娘李师师,他在和群芳楼谈判之后,就成为了明面上的樊楼的掌柜,出现了这样的变故,自然是需要她上场了。李师师戴着面罩上台施施然行礼说:“樊楼掌柜李师师见过齐国特使,不知道特使来我们这里所为何事?”
李远山哈哈一笑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听说这里有好玩的,就特意过来玩玩,听说你们启号称海纳百川,广纳天下豪杰,还不允许我们齐人参加你们的盛会?”
李师师不卑不亢的说:“当然可以参加,只是我们这一次是文人的比赛,特使您作为武林中人,对我们这些文人进行羞辱怕是有点不好吧?”
“在我们齐,文人和武人是不分家的,也罢,毕竟正统在我们齐,你们这些南方蛮夷不能同时学文学武也是正常的,哈哈哈哈。”李远山大笑了起来。
“既然特使喜欢,那我们自然也要尽地主之谊,只不过还请特使为我们展示一下特使您的文采可好?这样奴家也好说服其他人您看可好?”
“既然美人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又怎么能拒绝呢,看好了:暗数君恩本自深。画堂闲锁昼阴阴。宫砂点臂痕犹湿,纨扇迎秋恨怎禁。惊雾重,怅更沉。只馀魂梦苦追寻。分明留得前情在,一纸书来抵万金。”
大汉做完后自我陶醉的问:“怎么样?美人觉得可还满意?”
李师师看了眼底下的人,底下的人都承认这大汉确实有几分文采,李师师也只得承认说:“特使大人您当然算是文人了,还请特使大人为我们表演。”
“好说,你们启人太过于无力了,这点距离怎么能够区区5尺的距离,给我放远一点,100尺才够。”一尺为后世的30厘米,一般来说也就隔1米5左右投壶,这100尺就是30米的距离。底下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大汉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