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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记载，后人已经毁掉了。”

西华老人的话，让聂云感到一阵惋惜，他记起来，天界也有些残缺的记载，或许存在于历史断层之前，只不过不知道有多少可信度。

毁掉的确是明智的，毕竟已经造成悲剧了。

结果也无疑告诉人们，鬼谷根本不能去窥探，而聂云，更是亲自证明过这一点。

“现在，你应该不会问，老夫我是不是西华宗的后人了吧？”西华老人忽然笑道。

聂云回应一笑，外界都猜测西华老人是不是西华宗的后人，现在看来，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

西华宗被灭，但传承还留下来了，只不过以另一种方式，一种几乎隐世的方式。

似乎西华宗已经不在乎传承了，明知这类传承方式很容易断掉，但还是坚持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当年的事有阴影。聂云只知道，至少西华宗的传承，到现在还没有断，等到有一天西华老人去世，恐怕也不会断，王伯隐约有接替的资质……

“还有一问，前辈对石崖那里的特殊空间，可有了解？”

话出口，聂云望向西华老人，他知道，西华老人传言中出现，经常都在石崖那边，在他看来，对方应该知道些什么，不过这般打听，聂云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大礼貌，不知道前辈会不会生气。

不过，西华老人并没有，笑着道：“的确，不过我没有进去过。”

“我们西华宗那位带领众人闯入鬼谷的宗主，曾经进入过，从那之后更是将其视为圣地，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其存在，悄悄守护它。”

闻言，聂云点头，那位宗主能进入其中，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可惜，那般天才，最后也死在了鬼谷。

“恐怕，正是因为他那般天才，所以在翻阅那些残缺记载之后，不甘心那样辈子，才会闯入鬼谷，只可惜，鬼谷的可怕，超越任何所谓天才，不是人该去的地方……”

聂云有些遗憾，西华老人也不知道那处空间的具体，问不到什么。

“后来，我想过让你爷爷聂问天去试一试，可惜，我还没找上他，就已经……”西华老人忽然开口，最后的话，却又是咽了回去，望向了聂云。

聂云知道，后来爷爷被追杀进鬼谷，世人都以为他死了……

“多谢前辈告知，今日收获颇丰，晚辈感激不尽。”

最终，聂云告辞，临行前，他不由多看了西华老人一样，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那股暮气，或许下一次到来，就见不到对方了。

离开西华山的路上，聂云若有所思。

今日知道了不少秘辛，让他不由想到很多。

既然西华宗真的在西华山得到过万象真人领悟大道前的传承，那是不是说，万象真人曾经真的在西华山驻足过很长时间？

如此说来，某个传说就变得有些可信度了。

传言，万象真人触及永恒境界之前，曾经进入过鬼谷，而且是活着出来的，后来便在西华山悟道，最后成就了永恒主宰之名，史称万象真人，也被称作万象剑神。

再更大胆一点假设，是不是万象真人从可怕的鬼谷得到了什么？

还是说，只是单纯的去探险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