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与暗恋着的那个人重逢了,也很欣喜,他并没忘记她。可她做点什么事不好,非得要把电话号码给换了?
张欣雅伸出右手,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左手手背,在感到疼痛之后,才慢慢松开。这是自己应该得到的惩罚,谁让自己做事那么欠考虑,总是不给自己留点余地?
离开联通营业厅,漫无目的地游走在繁华的街头,张欣雅不知该去哪儿。往左边走,走不了多远,能看到她即将要参加婚礼的那家酒店,香格里拉大酒店。
孙斌昨天跟她说过,他就住在香格里拉大酒店里。
是巧合,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香格里拉大酒店坐落于文城的商业中心,在整个城内,都是首屈一指、名副其实的豪华大酒店。
她从前当涉外导游时,曾经去香格里拉大酒店为客人们安排过房间,对那边的一切都感到很熟悉。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临近十点半。
张欣雅只好拦了辆的士,前往香格里拉大酒店,参加慕凌寒的婚礼。
香格里拉酒店的大厅金碧辉煌,随着乐声响起,身着白色西装的新郎慕凌寒,在众人的注视下,与他那美丽的新娘手牵着手,踩着红红的地毯前行。从花门外一步步穿过鲜花拱门,走到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婚礼舞台。
坐在台下的好些女士们,几乎都看向了风度翩翩的新郎身影处。而在那些女士们之中,也有好些人,是曾经喜欢过新郎慕凌寒的人。
那些女士们一边看慕凌寒,一边在私底下小声议论:
“我们谁也不会想到,慕凌寒追求了张欣雅那么多年,到头来,还是会接受他家里人为他安排的亲事,娶沈总的嫡孙女为妻。”
张欣雅也坐在餐桌边,离方才说话的那位女士,距离并不远。她听的非常清楚,人家在慕凌寒的婚宴上,提到了他曾经追求过她的事。
不知那人得是有多无聊,才会有闲心,去提一些无关紧要的往事?
张欣雅耳边传来熟悉的,带着几分嘲讽意味的女声:
“慕凌寒什么时候追求过张欣雅?你们还真是太抬举人家了。也不想想,慕凌寒是谁,张欣雅又是谁?他不烦她老是纠缠着她,都已经是够宽容的了,怎么可能反过来去追求她?他又不眼瞎。”
正是娄怜梦的声音。
张欣雅气的肝胆都在痛,却也只能忍受着,因为她不想在别人的婚礼上,和娄怜梦争吵。不是怕吵不过娄怜梦,会丢了面子,而是在她看来,那么做,有失淑女风度。
“呵,慕凌寒在文大上学时,一直都对张欣雅有好感。他甚至还在私底下跟他的好朋友们说过,等张欣雅答应他了,他就带她一起出国求学。你的哥哥在文大求学时,和我们是同一个系的学生,也是认识慕凌寒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你的哥哥。”
那个女人的声音也有点熟悉。张欣雅坐在餐桌边,循声看去,只能看到那位女士的侧脸,还算是有些清秀的。不看正脸,她也不能在短时间内记起,对方是谁。
就当张欣雅在看那位女士时,只见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走了过去,问那位女士道:“你们是在说慕凌寒和张欣雅的事。”
“对。”女士端着酒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儿。
“是啊,慕凌寒确实是对张欣雅有意,而且哪怕他都结婚了,也没能放下张欣雅。”说了这话,那位女士故意清了清嗓子,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