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长辈们也找过你了?”秦继武意味深长的看着秦继贲。
秦继贲脸上闪过愤懑道:“他们真是太无耻了,竟然分化我们兄弟情义,让我们来对抗大兄!我这就去找这些族老!”
“大兄的志向和族老的志向不一样,这就造成他们的眼界不同,秦族要走向何方,取决不在于大兄,大兄只是掌舵,而我们每一个秦族人组成了这艘大船,所以说在于我们大家如何选择?”一个温和的声音挡住了秦继贲,来人正是秦继学。
“继学说的不错!如今秦族之发展已经相较于以前发生质的变化,但是族内族人生活优厚以后,开始出现安于现状的享乐之风,修建华丽的居舍,尚文享乐之风逐渐兴起,大兄的志向是恢复大秦荣光。他的霸道盛世是人人进化,人人成神!继宗已经率领狼骑兵团离去,他已经做出了选择,而现在就是我们做选择的时候了!我们是要安稳度日,享受悠哉的富贵生活,还是图强成神,与大兄一起共创霸道盛世的千秋霸业!”秦继礼侃侃而谈,跟随秦继礼走了进来。
秦继礼作为臧戒的副手,春耕忙的焦头烂额,而秦继学分管着牟县西区的农务政事,因为他们知道此次宗族大会事关重大,所以二人也是连夜赶回来的,眼眶中甚至带着血丝。
秦继学和秦继礼将形势分析了一遍,现在秦戈的军令状成了引线,演变成了秦家发展理念之争,以及秦家年轻一辈和老一辈的主政权之争。
“族老四处联结族内众人,但是大兄却从现在都没有联系我们,以及秦家任何一个人,也就是说,他让我们自己做选择!因为秦族是大家的!”秦继礼看着三人道。
“以前的秦族,窝在乡野僻壤,苟延残喘,在汉庭之威下犹如丧家之犬,而自从跟随大哥以来,虽然时常面临生死绝局,但是我却活得非常的充实,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为了大兄,为了霸道盛世,我秦继贲愿意奉献一切!”秦继贲性子急当先表明心意。同时,目光注视着秦继武等人。秦继礼和秦继学点了点头,将目光看向秦继武。
“跟随大哥这半年来,秦家之发展前所未闻,也说明大哥战略的正确性!如今族内除去大兄,年轻一代就以我们和继宗五人为首,我们现在不是窝在乡村的毛头小子,我们已经成为秦家的支柱!那我们就有义务跟大兄一起支撑起霸道盛世,实现大秦荣耀!”秦继武看着四人沉声道。秦继贲等人眸子一缩,这秦继武是准备联合年轻一代的力量,抗衡族老。
秦继礼摇头道:“此事不可!继武你要知道任何的决策都要以大兄为核心,我等静观其变,看大兄决策而行,而不是自作主张!”看到三人不以为然,秦继礼冷声道:“礼道乃是人伦纲常,僭越了就等于是在动摇大兄的权威,继武有些事情你要有分寸!不能越雷池一分一毫!”
秦继学似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秦继武愣了一会向秦继礼抱拳道:“多谢!我受教了!”而秦继贲看着三人打哑谜则有些莫名其妙。
这时,秦族人陆续到来,在各家的宗主带领下陆续进入宗族列座,秦复乾则陪同族老进入宗祠。
众族老落座后,扫视了一圈族中子弟道:“秦继宗为何没有到?”
“仲章带着狼骑军团去浴血奋战了,不似族中某些人,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一天没事找事!”秦继贲脾气火爆,已经有些按压不住内心的愤怒,盯着众位族老神色不善的道。
“混账!族中议事,岂容你这小辈放肆,秦伯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他继任族长后,族内的人越来越没有规矩!”一众族长昨天被秦继武威胁,而现在又被秦继贲怒怼,让他们心中越发的愤怒,也趁机开始挑秦戈的毛病。
“面子是自己挣得,为族内做出大贡献,荫福子孙,才能获得后辈的尊重!继宗为秦族血战在外,这何错之有?岂能说是放肆!”秦继学侃侃而谈。秦继武按住了愤愤的秦继贲。
众族老脸色异常的难看,秦继武五人是秦家年轻一代的翘楚,近段时间以来,不断立下大功,威望甚至逐渐赶超秦复乾等叔父辈,而且实力进步飞快,甚至隐隐压了叔父辈一头,他们本来打算利用这五个年轻后辈制衡秦戈。没想到这五人却如被洗脑一般。
一个族老干咳一声道:“此次召开宗族大会,目的是商议伯玺以灭族为代价向兖州府立军令状!如今我族发展良好,族内人丁兴旺、生活优厚,我族已经有了兴起之象,而伯玺行事,有异人无法无天的劣根性,疯狂而不计后果,刚猛有余而柔和不足,如再放纵秦伯玺,秦氏恐有覆灭之威!”
秦继礼抱拳道:“宗族有法,议事由族长主持,而如今族长未到,我等先妄议族长,与祖宗之法相悖也!”
一众族老脸色气的发白,但秦继礼以族法为据,他们也无话可说。秦氏众族人陆续进来,便见秦继武等人怒怼族老,秦复乾、秦复火等各房宗主及嫡族心知肚明,沉默不语,而秦家庶族则窃窃私语。
这时,秦戈踏入宗祠,感受道议会气氛有些僵化,笑道:“大家这是怎么,开个宗族大会,气氛搞得这么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