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别人做的好?”
听到刘田生的这个问题,云姐仔细想了想,这才摇了摇头,苦笑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没注意过,章德山来这里的时间并不长,等我看清他是什么人之后,我就不让他来了。”
刘田生点了点头,“章德山最早的时候认识李少爷,到了最近又认识了苏公子,在这期间,章德山还提过别的人的名字吗?”
听到刘田生的问话,云姐又低头想了想,缓缓说道,“好像他还说过阿土这个名字,说他以前和阿土出去吃饭的事情。”
听到这个名字,刘田生点了点头,“这个人我们知道,除了阿土之外,还听过别人的名字吗?”
云姐又低头想了想,“好像还有一个叫三哥,但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个名字,刘田生心中忽然一动,急忙问道,“云姐,三哥这个人,是不是一个乞丐呢?”
“乞丐?”
云姐有些疑惑的看着刘田生,随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听过这个名字,但这人具体是什么人,我就不知道了。”
刘田生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却没再说话,一旁的翠娥忽然开口说道,“云姐,章德山有没有送过你什么东西呢,说不定,差爷能从这些东西上看出什么?”
翠娥的话刚问完,在一边玩耍的小桃子,忽然举起了一只手,大声说道,“我知道,章德山送过我妈妈一只簪子。”
“小桃子,不许说话!”
云姐有些羞恼的看了小桃子一眼,“你快到屋里去玩,别在这里了。”
翠娥笑着摆了摆手,“云姐,既然小桃子说了,那你就把簪子拿出来,让我们大家看看,说不定,差爷能看出点什么呢?”
刘田生摆了摆手,“不必了,说实话,我也不懂那东西,就算让我看了,恐怕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说到这里,刘田生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云姐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既然说起了买东西,那你知不知道,章德山平常经在哪里呢?
比如说,他在哪里吃饭,或者总去哪里买东西,我想,这种事情在谈话中,应该能说出来吧。”
听到刘田生的这句话,云姐皱了皱眉,还没等她说话,一旁的小桃子再次笑嘻嘻的说道,“我知道,是张记豆子行的豆子,章德山最喜欢吃那里的豆子了。”
“张记豆子行?”
听到小桃子的这句话,刘田生知道她不是在说谎,因为,在章家庄的时候,章德山的老娘也曾经说过这件事情。
翠娥一听这话,顿时笑了起来,“差爷,张记豆子行离这里并不远,章德山应该是在那里买的豆子。”
刘田生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张记豆子行在哪里,从一开始和徐志伟来到这一片的时候,最先调查的地方就是张记豆子行。
既然说起了这里,这是不是说明,章德山以前就一直在这一片居住呢?
想到居住这件事情,刘田生猛然想起章三庆住的房子。
如果章三庆和章德山认识,表面上,章三庆租的房子是他一个人住,但其实是他们两个人住,这应该也是有可能的事情呀?
难道说,章三庆和章德山本来就住在一起,所以,章德山才会在张记豆子行买豆子吗?
刘田生转过头看着云姐,试探着问道,“云姐,除了这些之外,你还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吗?”
云姐摇了摇头,“差爷,别的事情,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刘田生笑着问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章德山向院子里扔进来一个小包,那一次,是不是来这之前的最后一次呢?”
云姐点了点头,“是,从那一次以后,章德山就再也没来过。”
刘田生点了点头,“我没记错的话,上一次章德山来的时候,应该是在两天前,那当时他有没有说过,他什么时候再来呢?”
云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也许他说了,但我躲在屋里没出去,也不知道。”
刘田生听了云姐的回答,转过头看着翠娥,却没说话。
翠娥见状,急忙摆了摆手,“差爷,云姐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说到这里,翠娥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不过我到院子里做活的时候,好像听到外面有人说过一句,说是过两三天再来。
他好像还说,等过了两三天以后,他还会有银子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翠娥说到这里皱了皱眉,喃喃说道,“今天已经两天了!说不定,今天就来了。”
听到这句话,云姐有些恼火,“翠娥,你不要乱说了,我已经和他说的很清楚了,叫她不要再来了。”
翠娥笑着摇了摇头,“你虽然这样说了,可是,我看章德山不会罢休的,他一定会来的。”
刘田生转头看着翠娥,试探着问道,“难道说,章德山真的说两三天再来吗?”
翠娥点了点头,“那当然了,他还说,两三天以后还有银子拿了!”
刘田生心中思索,两天前,正是住在城中客栈的李月梅,发现被人偷袭的时候。
而当时说的两三天以后,这岂不是说,就是张捕头所说的时间吗?
刘田生还记得,张捕头曾经说过,从那张纸条上判断,写纸条的人应该是准备在两天动手了。
在时间上来看,纸条上的两三天,和章德山所说的两三天,说不定是同一个时间。
想到这里,刘田生转过头看着翠娥,疾声问道,“你好好想想,当时章德山说的是两三天还会再来吗?”
翠娥看到刘田生表情变得严肃,心里也不由紧张起来,又低头想了想,这才缓缓说道,“也许是两三天,或者三四天,哎呀,让你这么一问,我都快分不清了。”
听到翠娥的回答,刘田生眉头也皱了起来,“你倒是好好想想啊,是两三天,还是三四天?”
翠娥又低头想了想,这才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哎呀,在平常的时候,一想一个准,你现在一问,我这脑袋里就乱了,又不知哪个是对的,一时还真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