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那个熟悉的自己,无助地求助的样子。
压下心口那抹刺痛,她扭头,喊了闾之栾一声:“给他检查一下。”
余光看到湿漉漉的地板,她语气多了几分无奈:“算了,把他弄到我床上。”
闾之栾像是见鬼了一样盯着白莐,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居然还想救一个疑似敌人的人?
不过他可没有胆子质疑这个大魔女。
他小跑过去,和时尉把那个阿漓给扛到隔壁房间白莐的大床上。神奇的是,有白莐在旁边拉着阿漓的手,他果真就不闹腾了。
“让我看看那你这小子有什么毛病……”闾之栾摩擦了一把手掌,就开始静心探脉。
但是过了一会儿,他的脸犹如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嘴边还在不停地嘀咕着:“怎么会这么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脉搏?”
“怎么了?”看见他这个鬼样子,白莐皱眉踢了他的脚一下。
“就,就是很奇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的心跳可以跳得那么快,还有脉搏乱跟打鼓一样。正常情况下,这种人,早就该挂了。等等,他的体温怎么一半是冰的,一半是热的,我靠,这是个什么玩意啊?”闾之栾抓着自己那头短发,整个人都要疯了。
虽然说他医术比不上他师傅老人家,但是他也算是个天才,这些年治过的疑难杂症不在少数,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病人啊。
“脉搏紊乱无比,体温一半冰一半热……”白莐细细回味闾之栾的话,总感觉自己脑海中有什么闪过,而又来不及抓住。
抬头,眼看闾之栾要给对方扒衣服检查,白莐脸色有些不自然,她往后退了几步,就想走出去。
但是突然,她听见白栾之说了一句:“咦,他身上怎么那么多伤疤?等等,他怎么有一个黑色月牙胎记啊……”
黑色月牙胎记?
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