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句,我亲自剥下你的面皮。”季挽肆回眸,幽冷的眼神直接落在童智婷的身上,犹如幽魂索命一般。
一时间,童智婷被他的眼神给吓得血液倒流,连手腕上的疼痛都忘记了,脑子里只有“恐惧和死亡”几个字。
其他几人也是被季挽肆的话给吓到了,特别怕他那把手术会直接放在他们的脸上。
所以,刚才还拼命告状的他们,现在气都不敢出了。
走廊瞬间安静下来。
季挽肆亲昵地揉了揉白莐的腰侧,然后沉声说:“阿莐,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解释?抱歉,我的世界里没有解释这个词语。”白莐眸色一愣,她直接把季挽肆的手给扒下来,语气不善地睨着他。
如果不是他非要她来医院的话,她又怎么会遇到这些烦人的苍蝇。
要是被童智婷知道白莐对她的描述是苍蝇,只怕她现在就可以气晕过去了。
听到白莐的话,童智婷心里一喜。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这样和院长说话,她死定了。
可是谁知道,季挽肆居然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更添妖冶。
“没事,阿莐不用解释,我也信你。”
那亲昵的语气,仿佛情人的情话。
听得白莐的脸色有几分不自然,她迅速把头给扭开,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以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