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些花边新闻里的女人你都不喜欢吧，为什么不找个真的想爱的人？比如……佩珀……我以前一直以为……她是我妈妈……”:说到这爱丽丝有些脸红，没人教她妈妈两个字怎么说，所以她一直以为姨姨和妈妈是一样的。

托尼哈哈笑着，顺势将爱丽丝搂到了怀里:“你要是真喜欢佩珀做你的妈妈，我就去追她，等我们结婚了，她就是你妈妈了！”

爱丽丝紧绷着背脊，在感受到托尼胸膛里因为大笑而发出的震动后又慢慢放松了下来。这一世，她有两个父亲，和第一个父亲杰伦斯不同，托尼才是她毫无顾忌毫无防备爱着的那个。

与生俱来的记忆让爱丽丝对杰伦斯带着讨好的情绪，她表现出的那些乖巧和伶俐很大程度上都源自于对周围人的讨好，她性格中的那些缺陷都被她隐藏起来了，真实的爱丽丝其实是一个有些乖张任性的人，她不想被人讨厌，所以她让自己成了一个人人称赞的乖孩子，带着面具生活的日子其实并没有那么美好。

没有了记忆的那段日子才是真正的爱丽丝，不喜欢就哭，不高兴就闹，有人哄就好，没有拘束没有面具，只有一个本真的自己。

头上宽厚的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让爱丽丝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那种感觉跨越了时间，跨越了空间，让爱丽丝仿佛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的爸爸妈妈还是相爱的，没有没日没夜的争吵，没有“我们是因为你才没有离婚”的话语。那个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拿着爸爸宽厚的手掌放到自己头上，安静的享受那种幸福的感觉。

“爸爸……”

一声轻声的昵喃让托尼手掌一顿，一种无法言语的感情让托尼开了口:“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