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知道手雷的威力,他就越是想得到。
若是能够得到,给他时间,他绝对能够逆流直上!
这么细致的计划,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推翻了。
“查,是查不出什么的,殿下,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插手,现在李越已经没有容错率了,他只要在出错一次,就会出局。
届时,殿下在想办法安排自己的人,也会变得容易!”
“李越从来就不被孤放在眼里,真正的敌人,是秦墨啊,李越走了又如何,秦墨不走,别人想插手,难!”吃一堑,长一智,他已经把秦墨放到了很高的位置。
他和李智之间的事情,放到后面怎么来都行。
但是秦墨是横亘在他们中间的拦路石。
公孙冲觉得李新可能是被他弄出心理阴影了。
堂堂太子,居然忌惮一个驸马,忌惮成这样。
“殿下,短时间内不好在对秦墨出手了,那会暴露我们,臣以为,现在最好的办法是静观其变,先想办法把李越整下去。
他跟秦墨关系这么好,他若是有事,难道秦墨会袖手旁观,帮的愈多,差错也就越多,迟早会露出破障的!”
经过公孙冲的开导,李新感觉好受了许多,“你说的没错,当务之急是先斩断老八的羽翼,然后分而化之,你回去跟舅舅说一声,先集中实力,对付老八。
还有老八身边的人,比如,柳成虎,柳如剑.......柳成虎功高盖主,现在依旧挂着军务,父皇肯定忌惮!”
公孙冲点点头,“臣,告退!”
从东宫离开,公孙冲双手插在袖子里,侯永死了,他觉得人生无聊了许多,杜有为虽然跟他关系好,但是重心还是放在文学上的。
那一夜,秦墨醉酒做出了元夕,彻底击碎了杜有为的内心,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只为了做出能够媲美‘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样的词。
窦建明虽有勇力,但是无谋略,可以冲锋陷阵,必要时候让他背锅也可以,但是一些重要的东西不能告诉他,这样的蠢人,是受不住秘密的。
还有谁?
公孙冲心思如电,他想到了李玉漱。
算了,这贱人维护秦墨,想让她对付秦墨,八成是没戏的。
那,还有谁?
等等,也不是没人!
五公主,李玲!
秦墨,窦遗爱,在华清宫的所作所为,他也是知道的。
甚至李玲说过的话,他都清楚。
窦遗爱,纯纯憨子,以他为切入点,有奇效!
想到这里,公孙冲脚步都加快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完善这个计划。
回到家中,正想回书房,却被叫住了。
“爹,您叫我!”公孙冲尊敬一礼。ъìqυgΕtv.℃ǒΜ
“过来,我有话要问你!”公孙无忌道。
公孙冲跪坐在他面前,说实话,坐习惯了秦氏家具厂出产的凳子,跪坐他还有些不习惯了。
但是,他们家跟秦家这样,几乎没有和解的可能了!
“这一次的事情,是不是你们搞的?”公孙无忌端起茶杯,吹了口气,淡淡问道。
公孙冲心里有些慌张,可表面上却十分平静,“爹,您觉得我能插手这件事吗?”
公孙无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飒然一笑,“上元节那一次,花灯轰然倒塌,总该是你们做的吧?”
“爹,不是我!”
“还说不是你!”公孙无忌将茶杯砸碎,压着声音道:“顾头不顾尾,谁给你们擦得屁股,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