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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轩和林雪堂来到山崖前。

低头望着黑黢黢的深渊，林雪堂问：“此处究竟有多深？”

“师尊为何不下去看看？”凌云轩笑着问。

林雪堂瞪他一眼：“当我不知道？凡是坠落下去，没有修炼到至魔灭天诀十二重，根本不可能上来。”

他问凌云轩：“怂恿为师跃下深渊，你究竟什么居心？”

凌云轩赶紧辩解：“我可没有不良居心，师尊问起，我才这么回答。”

“你又不是不知道它有多深，如实告知就成，还反问我？”林雪堂不太高兴。

“师尊有所不知。”凌云轩苦着脸解释：“坠落的时候，掉了许久才见底。至于上来，用了整整一天一夜。我只顾着往上蹿，谁会在意它有多深。”

坠落耗费很久，上来竟用了整整一天一夜。

不用深究，林雪堂也知道，深渊绝对不浅。

“除了至魔灭天诀与魔剑，你和念遥是否带回其他东西？”林雪堂问。

凌云轩想了想：“念遥身上倒是有两样，我不知道算不算东西。”

“什么？”林雪堂追问。

“念无极和秋千叶。”凌云轩撇撇嘴。

林雪堂眼睛一亮：“他俩活着？”

“是灵体。”凌云轩说道：“他俩化作鞭灵，随在念遥身边。”

“可怜天下父母心。”林雪堂叹道：“邱怀山、柳如云，至死还在顾念轻尘。念无极和秋千叶，死后也还守着念遥。还有……”

他没再接着说下去。

凌云轩听的正带劲，林雪堂突然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