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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慢慢的喝着咖啡，对卫斌说着神圣凯莎对次宇宙的猜测，表达出她对文明进化可以改变宇宙法则会造成后果的担忧。

"用你地球华夏的古语说，我们天使文明或许就是杞人忧天，毕竟次级宇宙是否存在还没有被证实。

但是只有站在最高的山峰上才有最开阔的眼界，已知宇宙中没有一个生命体能比神圣凯莎更富有智慧，她是众神之王。

如果她认为次级宇宙是存在的，那么次级宇宙就是存在的。

次生物的能力非常危险，它们带来的结果是让宇宙基本物理体系崩坏。而你的能力就似乎在违背法则，在凭空制造东西和改变基础物理。

我已经用最简单的语言和你解释了，希望你能体会我们天使的担忧，然后把你的能力对我解释一下。"

在彦为卫斌解释次级宇宙和次生物的时候，卫斌也在询问临，凯莎定义的次级宇宙"到底是什么玩意。"

【宇宙是多元的，一个宇宙的规则在另一个宇宙不一定就是正确的。从本质上看规则，规则只是一种巧合...

如果需要比喻的话，在你遇到我以前，你成为至高意志的可能性无限接近零，而在你的至高意志基因被我激活的一刻时，这个几率就变成了百分之百。现在你就是至高意志，这就是规则。假如你选择放弃成为至高意志，规则就改变了。

一个宇宙的诞生就是巧合成为的必然，所有这种巧合的必然就组成了一个宇宙的基本法则，所有基本法则里诞生的东西都遵守基本法则，几乎无法摆脱它。

就像至高意志制造的我，我就无法越出至高意志给我定下的规则。

规则保护着规则下所有的东西，规则一旦改变，这些东西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基础。规则也制约之规则内文明的发展，因为规则就是他们做能知道的知识上限。

凯莎定义的次级宇宙，应该就是自身规则发生改变的宇宙。法则崩塌，宇宙也就形成"塌陷"，那么所有无法跳出法则的东西，也都因为他们存在的"因"消失而消失。

能够在次宇宙生存的生物...应该不能称之为生物，它的存在方式类似一种愿力或者可以称之为念力。我从截获的饕餮文明数据片段中了解到，死神卡尔把这种力量称之为"虚空"，这是一个比较贴切的定义。

虚空对于这个广义宇宙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但是广义宇宙的规则也保护着广义宇宙内的所有事物，阻挡着外界规则的入侵。因此虚空如果想要入侵广义宇宙，就必须先融入广义宇宙的规则中，然后进行轻微改变规则来寻找广义宇宙规则的本源，最后进行彻底的颠覆。】

有了临的解释，卫斌总算知道了天使所害怕的次级宇宙生物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