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是知道你们是夫妇,肯定不是兄妹或姐弟。”
独孤雨明显想继续追问,然后微笑的说道:“那你说说看,鲁汉,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而阿史那鲁汉很愤怒的说道:“叫我阿史那鲁汉,不许叫我鲁汉。”
独孤雨却没管那么多,叽叽喳喳的说道:“好的,鲁汉,听你的,鲁汉。
你就说嘛,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鲁汉,真的有那么明显吗?鲁汉。”
阿史那鲁汉的脸,明显在抽动,那条横贯脸上的伤疤,显得他更加狰狞和丑陋。
最后只见他无奈的说道:“你俩骑一匹马,搂得那么紧。
你这女娃娃,看这唐人小子的眼神,就像婆娘看自家汉子一般。
不过,可惜你这女娃娃了,这唐人小子是个负心汉,以后没准你会吃亏的,唉。”
李宽觉得眼前的事,再问下去就成闹剧了,他指阿史那鲁汉,对着巡城兵马,说道:“你们招呼他吧,反正他说你们是我的帮手。”
巡城兵马的首官,是个校尉,他对着李宽施礼道:“赵王殿下,方才您的侍卫,已向我等出示了腰牌信物。
末将请问,赵王殿下,对付这贼人,是死伤不论,还是要活口。”
李宽一听,原来是这事儿啊,笑道:“活口,他没什么过错,但此人也是个危险人物,你们小心吧。”
阿史那鲁汉听了半天才知道,原来他们在商量,怎么对付自己啊,这怎能让坐以待毙呢?束手就擒,可不是他的风格啊!
于是,只见他稍微恢复了下胳膊的力气,还想去抡那死了马匹。
不过这回,他遇到不是一个人,而是巡城兵马,他们可以说是缉盗高手,自然有一套手段和工具了。
那为首的校尉,一挥手,两侧出了十多匹骑马的士兵,而且,都是两两配合,锁链,绳索尽出。
这让阿史那鲁汉很是匆忙,正在像越障碍一样,想一步步跳开的时候,那校尉早早就布置好的,如路人一般的几个人,铺天盖地的一张大网飞起,直接就罩住了阿史那鲁汉。
而由于这家伙的力气,确实很大,结果又上了两层大网,但还是压制不住他。
最后还是那校尉,向身边的一个干瘦的小卒示意信号。
只见那小卒,一只袖箭激发,好几根钉镖飞出,都击中阿史那鲁汉的手脚上。
结果也就三个呼吸之间,阿史那鲁汉就瘫软了下来。
不过他还是看着李宽,说道:“负心汉的唐人小子,卑鄙的手段,我会回来的…”
李宽和独孤雨走上前去,用脚试探了几下,虽然,能看到阿史那鲁汉的眼珠在动,但他的行动能力,肯定受到了限制,看来这家伙是被麻药治住了。
那校尉也下马向李宽走来,再次行礼说道:“赵王殿下,末将想请教,怎么处置这家伙,他可是跟方才行刺之人是一伙的?”
李宽看了看独孤雨,笑着说道:“这家伙是突厥人,可行刺之人是汉人打扮。
而且,从相貌装束上看,这些行刺之人,定是谁家的死士,应该不是一伙的。
这突厥汉子,还是移交给京兆尹大牢关起来吧,不过得用大铁链子锁好。
这家伙的力气很惊人的,对了,好像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啊?”
独孤雨小声说道:“殿下,我们还要进宫呢。”
李宽忽然想起来,光自己打得过瘾了,之后李宽指着地上的死人,对这巡城校尉说道:“这里你善后吧,本王要进宫了。
另外,这突厥汉子别虐待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吧,只是锁住就好,替本王向京兆尹打个招呼,本王走了啊。”
说着,李宽和独孤雨一打口哨,两匹马很听话的跑来,他们俩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巡城兵马的一行人,看着李宽和独孤雨的动作,很是潇洒啊。
而那个善于使用袖箭的小卒,走到校尉身边,说道:“这赵王殿下和他的女侍卫,怎么跟响马似的呢?”
而那校尉瞪了他一眼说道:“妄议宫闱,掌嘴。”
那小卒也没感觉到冤枉,谁让自己嘴欠呢,不过只是象征性的,打了几下就停手了,而阿史那鲁汉此时,却有点恢复语言了。
不过他还是大着舌头说道:“糖人小纸,活他的贼婆凉,贼女娃娃婆凉,都不思好人,负心..心换,等我粗耐,捞里们好看。”
那小卒瞪了一眼阿史那鲁汉,随后让其他人马架上他走,京兆尹大牢,走着。
李宽和独孤雨一路飞奔至宫门,宫门侍卫验过腰牌之后,帮李宽和独孤雨看管马匹,李宽和独孤雨一路快速行走,终于到了两仪殿门口。
门口的常满小内侍,似乎早就等着他们一样,看到李宽,马上急切的说道:“赵王殿下,陛下已吩咐奴婢,在此等候殿下,说是让殿下不必入两仪殿,直接去演武场就好。
陛下和枢要大臣,几位国公和众多将军们都等候殿下呢。”
李宽一听,定是武器有了新进展,于是就在常满的带路下,直接去了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