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要不,天星吧!天星是暗卫又身怀武功,自是其他人比不得。一夜七次,肯定不是梦。”
“对对!天星不错。长得凶神恶煞,生人勿近,但能力好!”
“其实,温太医真不错,他是太医肯定能治自己身上的毛病。”
“屁,世上有句话叫医者不自医。”
“啧啧!温太医居然不行!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
温言:......
“来了!来了!昌平郡主来了!你们说昌平郡主会不会打死温太医。毕竟这些日子,夜夜都骂他。”
“对哦!你们快看昌平郡主的样子,怎么觉得有点赶鸭子上架呢?”
昌平郡主从外面进来,强挤出笑容,道:“温太医,怎么今天来了。”
她背着手,深怕温言察觉到异样。
温言放下茶杯走向她,鼻子轻嗅,随即道:“看来今日来得不凑巧。”
“什么不凑巧。温太医说笑了。”
昌平郡主扯扯嘴角,僵硬得像是个木头一样。
她走到温言面前,伸出手让他把脉,嘴里却说着:“我怕疼,你轻点。”
温言看了看石凳,示意她坐下。
她倒是乖顺,坐下下来,目光却锁定在温言的脸上。
“温太医,自从你换了药后,我疼得不行。要不,不泡了?”
昌平郡主委屈又可怜地看着温言,她真的太怕疼了。
明明她很坚强的,可是在温言面前,她就是忍不住诉苦,掉泪。
温言深叹口气,将药枕放回药箱中,淡定地说:“其实,你不用治的。”
“为什么?”
昌平郡主惊呼出声,她怎么就不用治了?
温言整理好所有的东西,抬头看向昌平郡主,淡然地说:“郡主体寒之症好了。即使不用再吃药扎针,未来也是会怀孕的。”
昌平郡主愣住了,她就撒撒娇,也没说不治了啊!
是的,她瞧上了温言。
虽他不常来府中,但架不住他长得好看。
“温太医,我只是想当个正常的女人。”
昌平郡主拿着手绢,擦拭着眼角掉落的泪水。
哭得伤心又可怜,像是受尽委屈的小白兔。
“可是,你怕疼!”
温言的话直击中心,那就是昌平郡主怕疼。
“我......那有多疼?”
昌平郡主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本应该习惯疼痛,身体耐受力越来越好。
只是,她就是觉得疼,还觉得委屈。
“蚂蚁咬手。”
闻言,昌平郡主气成了河豚,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生气地说:“又是蚂蚁咬手。你知道蚂蚁咬手有多疼吗?温言,你是不是恨我?”
“啊?”
温言懵逼地看着她,怎么就看出自己恨她了?
“郡主,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臣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在温言眼中,只有那草木之灵不一样,其他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温言,我治!我不怕疼!”
昌平郡主说完话,还瞪了眼温言,像是怨怪,又像是幽怨。
温言点点头,直接打开药箱,拿出细长的银针,道:“那就上针,只需连扎七日,郡主便能好了。”
看着足足有手掌长的银针,昌平郡主嘴角抽抽,吞了口口水,娇笑道:“温太医说连扎七日就好,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