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别人在敬酒,吃菜,他们祖孙俩在暗暗较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这边的夜饭也快要临近陌声,先前说不喝不喝的徐元明,此刻在骆铁匠的劝酒下,已经喝的脸上都带了非常明显的酒色,说话舌头撸不直。
而李老大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骆铁匠怀抱着酒坛子,一边招呼着他们几个,一边朝外面张望。
只有杨若晴知道大伯在张望什么。
他在张望杨华明呢!
因为做了邻居,这几天杨华明从道观收工回来,都喜欢来这边坐一会儿,陪骆铁匠吹会牛,拉会家常什么的。
今天,骆铁匠专门留了酒,可是杨华明却迟迟没有过来。
杨若晴猜测杨华明今天夜里估计是没什么功夫过来了,白天出了荷儿那档子事,这夜里,四婶肯定是要跟四叔那里商量荷儿的事情的。
果真,一直在夜饭彻底结束,徐元明和杨华梅他们吃饱喝足离开,李老大也打发李老二和李老三哥俩先回李家村去,杨华明都没有过来。
项胜男今天没有过来接小朵母女几个,刚好小朵就带着孩子们来了骆家祝
大家一起睡杨若晴的寝房。
寝房的床很大,灵灵,娇娇,柔柔,团团,圆圆,五个小家伙睡都不愿意单独跟大人睡,于是五个孩子一起睡大床。
大床有两米多宽,三面有雕花床柱,前面有脚踏板,是那种传统工艺打造出来的千斤拔步床。
这种床,在后世是被人拿来当做工艺品收藏的,但在这里,却是杨若晴他们一家日常起居用到的家具。
大床被五个孩子霸占了,杨若晴和小朵就在窗下的软榻上凑合。
软榻也有一米五的宽度,睡她们姐妹刚好,一点儿都不挤人。
小朵洗完澡,盘着腿坐在软榻上剪指甲,杨若晴坐在铜镜前面往脸上,下巴上,手背上拍打着各种自制的护肤品。
小朵边剪指甲边跟杨若晴这说:“姐,李老大打发他两个弟弟先回李家村去,自己磨磨蹭蹭留下来拉着大伯说话,你猜他们应该是在说啥?”
杨若晴轻笑了声,摇摇头道:“你当我是神仙啊?隔墙有耳吗?”
“姐,那你猜猜看嘛1
“我猜……多半还是跟白天李老二和荷儿的事有关吧1
“我觉得也是1
……
杨家三房的饭堂里。
饭菜早在杨若晴她们离开前,就已经收拾妥当了。
现在桌上放了一只茶壶,两只茶碗,一包烟丝儿。
骆铁匠和李老大两个边聊天边抽烟的,要是有人打从饭堂门口经过,瞅一眼,估计以为这青烟袅袅的是有人在修仙呢!
李老大吧嗒了几口烟,话题一转,继续先前那个话题,对骆铁匠说:“骆叔,我晓得我家这条件不好,绣绣是被永进两口子捧在手掌心里养的,我们家配不上她。”
“可我家老二有这心思,想要试一试,我只能央求到您这里,跟您讨个主意。”
“叔你要是觉得一点指望都没有,那今夜这话就当是我喝醉了说的酒话,我当没说过,您也当没听过。”
“要是您老觉着可以去试一试,那我们就有了一点底气,接下来还想劳累您老帮忙去摸个底,您看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