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豆豆接到了暗示,低下头委屈地想掉眼泪,语气也哽咽:“长老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来的。”
“我只是带着子墨想来讨个公道,他们二话不说将我们关了起来,还有人看着我们。”
连豆豆声泪俱下,好不可怜,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有坏人来找我们,放威压欺负我俩,我都吐血了,门也被他打坏,我和子墨差点被掀飞出去。”
祁子墨接收到连豆豆的眼神,立马表情隐忍:“长老……师父说的……句句属实,师父当时为了护着我才被那人威压所伤。”
他提高嗓音,掷地有声:“我在秘境中为天机阁弟子所害,师父气不过,即使过了百年,也定要还我一个公道。”
“谁知他们天机阁竟如此蛮不讲理,看我们二人独自前来,没有靠山,极尽侮辱。”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掩盖自己的情绪:“是子墨不好,当初在舞弊的天机阁众人围攻间拼死抵抗,但还是输了,丢了朗天宗的脸面,请长老责罚。”
“岂有此理!”茗景长老的话夹杂着渡劫期的威严在殿内铺散开来。
修为不高的都纷纷低下了头。
朗天宗一众在茗景长老的保护范围内,并未受到影响。
茗景长老沉声质问:“你们天机阁为何如此对待我朗天宗的徒儿!”
天机阁的几位长老出来打圆场:“茗景兄,别生气,都是小孩子闹着玩的。”
这茗景修的可是专门揍人一派的符修,当年宗门间比试,同辈的没有几个没被他打过的。
茗景长老环视一圈:“是谁家徒弟伤了我家弟子?”
连豆豆立马指向王不染:“长老,是他,也是他非要见我们,直接将门打飞了。”
系统看着她毫不迟疑地伸手,晃了晃圆圆的身体,声调上扬调侃:“宿主,有人撑腰了确实不一样。”
要是连豆豆这副神态被魔族一众看到了,估计都得傻眼。
系统:“阴青和啸栖直接抓你去‘驱魔’。”
它想想那个画面就想笑。
连豆豆啧了一声:“识时务者为俊杰,再说啦,我这不是不能暴露嘛。”
她真在这里不管不顾地打一架。
不仅会打草惊蛇连累祁子墨和昝流云他们陷入危险,也会让两族关系恶化。
现在两族关系在她的努力下,近百年有所缓和,可不能努力努力白努力。
但目前的情况来看,大家只是见面不再二话不说直接打。
还没好到能互相收徒,不被人诟病的程度。
更别提是魔主混进来了。
王不染勉强抬头对上了连豆豆抬起的指尖,和众人看过来的视线。
上前一步,因着茗景的威压,说出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得:“这位小友,何出此言啊?”
茗景挥手一道符直接拍在王不染屁股上:“是我在问你话,你反问我门弟子作甚?”
这符力道极重,好似是被人使竹棍用尽全力打下来,敲在屁股上。
痛得王不染恨不得立马捂着屁股大叫。
但这有损斯文,他只能硬生生忍下,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
腿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步,膝盖也不住弯下。
他强撑回话:“前辈这是何意,单凭自家小辈空口白牙一句胡话,便可随意在天机阁行打骂之事了吗?”